他做这个动作时停顿了叁秒,眸色微沉,但很快就继续,戴好了套子,将顶端抵在她花
处摩擦。
花心刚刚已经被他的手指欺负得合不上了,张着
吐露,这时他却又不急,顶在外围,粘腻地画着圈。
乔烟不想表现出自己心急的样子,便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
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中午。”
“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唔嗯…”
徐怀柏猛地挺腰,
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是……”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洗过…唔……”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嗯…”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
了大半,
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
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
。
“不要对我撒谎。”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
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
“嗯……”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
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但他的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
“以及…”
每说一句,徐怀柏就
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
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
顶的床单。
他的每一下不仅重,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状温度,让
绪也渡了过去。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铺了地毯,换了玻璃。”
“你没进去过,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
被撞得意
迷,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他要她亲自感受。
“唔嗯……”
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两
还是正面的姿势,身体相连,整个
的重量压上去,她忍不住哼一声。
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
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徐怀柏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
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平整而洁净,透明得像看不见。
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
来。
面朝海岸线,这边其实没有
烟,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从外面看,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
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
脚尖落地,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
况。
他低着身子将就她,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上,身体还连着,有时候身高差其实很不方便。
“想用什么姿势?”
徐怀柏索
把她再捞起来,架起双腿圈住自己腰身,
重重一顶,把
定在了玻璃上。
乔烟脚背绷直,晃在他背后。
她知道他在赌气,只是她不清楚在气什么。
所以她只得带了些讨好似的,从牙关里艰难吐出几个字来,“你……喜欢就好。”
“这么听话?”
徐怀柏低着
,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的,如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
绪如
汐起伏。
“嗯……”
闻言,他又往里顶了顶,闷哼一声后问,“今晚都听话?”
“是…”
乔烟点
,眉
紧皱,咬唇应答。
“行,”徐怀柏勾唇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
关于这间浴室的记忆,乔烟在后来很长一阵时间都只能想到跟徐怀柏。
因为应了她自己的话,她在这里,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
先是在那张长而柔软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