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了诶。”
温书予仍是笑着的，“按你以前的作风，差不多了诶。”
乔烟知道她在说什么。
高中没遇见徐怀柏那会儿，她就是这样，一段不走心的恋
最多两个月。
后来她跟徐怀柏谈了快半年才分，就没谈过了。
“什么时候甩他啊？”
温书予眯眼笑，正要继续，而乔烟冷然一瞥，带着凉意的目光把她的话瞬间
了回去。
“怎么？”
这次
到她笑了，没有温度，“忙着接盘？要不你去撬一下，快一点。”
“你……”
“谈恋是他提的，不是我，他还没腻，我不想背负心
的黑锅，”乔烟漫不经心地关了电脑，抬眸正视温书予，“虽然不是没背过，但今时不同往
了，容易拉低我下一任的质量。”
温书予看着她锋芒毕露的样子，服服气气。
欣慰啊，终于不是恋脑了。
“我也想啊，可是他好像认真了呀，”她说，笑眼弯弯，“如今他们圈子里有谁不知道他谈了个朋友，正儿八经的朋友，你俩开车撞花坛接吻的照片儿现在都还在被调侃呢。怎么办啊？”
乔烟垂下眼睫，敛住了色，没说话。
“不过啊，你觉得他这种
……”
温书予话音一转，笑道，“会有真心吗？”
*
乔烟着实拿不准温书予今天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索
她也懒得管她什么意思。
不过她自己的意思一直很明确，想要就拿，拿不走就撬，她虽然不会帮，但绝对不制止。
乔烟一直奉行的就是她的东西别抢不走，抢走的那原本就不是她的，没必要费心。
陈立刚的电话来得太巧，她就离开了，带着论文去找他看。
徐怀柏的确有急事，下午六点乔烟收到了他的消息，说今天不回来。
她就没去柏荟澜山了，回的自己公寓，梳洗完后趴在床上给论文收尾。
终于在八点半，她顺利将文章投上了编辑邮箱。
松了一
气后，乔烟百无聊赖地伸了个懒腰，打开手机发现叶棠给她打过电话。
“喂？”
“你刚刚
嘛去了？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叶棠质问道，乔烟告诉她最近她在忙投稿，顺便问了问，“你不是在画展帮忙吗？结束了？”
“是啊，累死了。”
听筒里传来她轻松的语气，“一闲下来就想你了，所以给你打电话啊。”
“嗯，”乔烟闻言思索片刻，“温如许呢？你们没联系了？”
“他最近也忙，研叁，他说他想考博。”
“啊？”
乔烟狐疑，“我怎么不知道？”
“他应该忘记给你说了吧，”叶棠也觉得怪，“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应该是忘了。”
“前段时间我写论文才找过他帮忙。”
又简单聊了几句，乔烟打开微信，下意识点进了温如许的对话框。
他们的对话还停留在上次改论文那里，迟疑片刻，她给他发了个，「听叶棠说你要准备考博？」
消息刚发过去，对方就直接来了电话，乔烟手一抖按了接通，男温和的笑便从听筒里传出。
“阿烟消息真灵通，本来正打算告诉你来着。”
“叶棠告诉我的。”
“嗯。”
温如许那边，他刚刚洗完澡出来，一边擦
发一边走到沙发边，空出一只手讲着电话，“快毕业了，该做打算了。”
他睨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九点了，放下了毛巾，“你呢？想好以后做什么了吗？”
他这一句本就无心，恰好触到陈立刚今天对乔烟的劝诫，她的眉眼淡下来，“不清楚。”
“就没有什么想做的吗？”他笑。
“没有。”
今天她想了很多，想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没有得出答案。
她从小就优秀，所有都夸她，但实际上她过的更像一种按部就班的生活，考大学是因为那所是父亲当年落榜的，考研是因为周围的都考，考研生物是因为有把握。
“那就多体验体验不同的生，久不久换一个新的城市生活，去做你以前从来不做的事
。”
温如许的建议跟陈立刚一样，乔烟心下隐隐有了决断，向他道谢后不经意转移了话题。
“叶棠闲下来了，刚刚还跟我发微信。”
“嗯，她也给我发了。”
毕竟是好朋友，她下意识多问了一句，“你们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温如许明知故问道，“阿烟觉得，什么才算怎么样了？”
这句话问得很微妙，暧昧时代表问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