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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债(高H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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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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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一咬在他舌上,力道之大给他咬懵了。

徐怀柏气得扯过被子来一把将她盖上,手脚都捂进去,严严实实的。

“睡吧你。”他语气生硬,被咬的舌还没缓过来。

说完就起了身,想去阳台抽根烟,结果刚转还没走出一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哽咽。

“徐怀柏……”

他僵在原地,而她像是怕他没听清似的,接着又是一声更大的。

“你来我梦里什么!”

乔烟从床上坐起来,她艰难地睁着眼,抱起枕就朝他一个猛甩,直接打到他后背再弹回来。

“不是,你……”

徐怀柏回就又是一个枕,这下她都跳下床了,气汹汹地打,“你滚!烂!”

“烦死了你!”

她的枕攻势太烈,加上他还没从懵里回过来,直接被她打得一个不注意坐在了地上。

乔烟也跟着,直接坐在了他身上,眼角带着不易察觉的泪痕,发狠地打他,“你们这些怎么都这么烦!”

徐怀柏抬手挡着,没吭声,只是打量着她,眼睛清醒而极富穿透力,好像一眼就能看透她内心的那些压抑与不甘。

乔烟打了他快十分钟,打累了,力道越来越小,徐怀柏这时才抢了她的枕扔在一边,抬手勾住她的后颈摁进了自己怀里。

“你!”

她挣扎得很小,有气无力地捶打他的胸,而动作也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胸露皮肤上的湿。

每一下抽泣都像窗外的风铃,清晰而细微,又存在感极强,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敲打着别的心脏。

“你们这些是不是都有病啊……”

徐怀柏喉结动了动,像咽下去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绪,他安抚地掌住她的脊背,乔烟是多骄傲的一个,从来都不肯流露半分脆弱,却也免不了酒后吐真言。

就连高中他们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把坐在小区长椅上发呆的她带回去,她也只是愣愣地看着远处,将眼中落寞收得滴水不漏。

更别说在他面前了,连服软都不肯的,脊梁骨怎么能弯一下,眼泪更是奢望。

他其实大概猜的到她说的“你们”是谁。

是他,是她家里的一地毛,是她身处的糟糕而见怪不怪的处境。

乔烟身体极轻极细微地颤抖着,埋扯着徐怀柏的浴袍揉得稀烂,就算喝醉了她也不肯抬,他的目光只沿着她的发顶向下,滑过修身毛衣下优美的曲线,探寻她少见的脆弱。

他抚着她的脊背摩挲,低时语气轻微地像害怕惊醒一尾躲起来撒泼的金鱼,谁也不能隔着池水窥她。

“别哭了,烟烟。”

乔烟意料之中的没有理他,哭声已然细微,如冲天高楼底下矮墙趴着的猫儿碰伤了爪子,四下无之时自行舔舐。

她坐在他身上,整个埋他怀里,而徐怀柏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安抚她,这个姿势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就是维持着没动。

身上也没动,只胸前濡湿渐渐扩散,在一室微空气里浅浅蒸发,连哭声也变得接近于无。

乔烟有些哽,他就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她顺气,低亲吻她的发顶。

她哭累了,两只手软软地垂下,完全抱住了他。

徐怀柏总算能跟她红通通的鼻尖相抵,垂眸温柔而怜惜地在脑海中描摹出她哭泣的样子,好像心底都塌下一块儿。

夜晚寂静,森林湿,微弱的月光泄下,被窗帘阻隔在外,新年前的最后一波寒来了,冷风刮过玻璃不带走一点柔

徐怀柏摸到了乔烟颈间被她捂得温热的玉佛,一时哑然。

这手分得着急,她东西都没来得及换,他把坠子给她塞回去掖好,不能让她还。

就好像只要它还在,她就还是他的一样。

乔烟闭了眼,一副困倦模样,绪发泄太耗费体力,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是要睡过去的样子。

“烟烟。”

她没应。

“不分好不好?”

她还是没应。

徐怀柏就继续哄,勾着她的下哄,“烟烟,不分手好不好?”

就是她清醒时也会惊讶,他哪里这般低声下气地挽留过哪个,可就是挽留了她也不惊讶。

因为只他自己,非要把俗套的故事套在她身上。

徐怀柏以为她还是不会应,哪成想她应了,嘴里慢腾腾地冒出话来。

他凑近了去听,只听她说,“……滚。”

“不分。”他固执。

“滚。”接着是一声更清晰的滚。

徐怀柏不信邪,全然忘了这是个醉猫,就算想起来也要讨到好处,“不分。”

“滚。”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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