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不客气地往上一使力,轻而易举地让乔烟又往下坐了坐,贴住运动裤底下泛着热的东西,“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搞清楚形式,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了。”
她双手撑在他腰腹处,柔软的黑发及腰,白色真丝睡裙因为坐姿被堆到腿根,胸前两团饱满隐约的
廓随着纤细腰身而显眼,应该是睡醒不久的缘故,眼尾微红,懒懒地耷拉着。
“徐怀柏,”乔烟歪
,撑着他使力,小巧
致的一只脚就那么踩住他的脸,还用力踩了踩,“你猜我什么时候帮你解开?”
这个角度,她整个
坐在他身上,后
压着他命根,双腿分开曲着,腿间
处那一点鼓囊的白布料在夜灯下尤其显眼。
徐怀柏喉结又动了动。
乔烟这个样子,就他妈的在要他命。
“我怎么知道…”
“那就先不解。”
下一秒,她从他身上下去,徐怀柏侧
看见了那个打开的盒子,气笑了,“我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啊。”
“谁说的啊,”乔烟勾着手指甩着那一串手铐的钥匙,一边从盒子里拉出一样东西,回身上床,“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找乐子。”
那一盒子东西是谢醒塞给他的,里面就有徐怀柏琢磨了很久那套猫耳
仆装,这
塞给他的时候贼兮兮,说如果说服不行,那就睡服。
他现在对上乔烟不怀好意的笑,眉心一抽,这到底谁睡谁。
那是件白色花边围裙,她的尺寸,胸前的蝴蝶结缀了珍珠,乔烟毫不客气地给他套上了。
这还没完,她的手游离到腰腹,随着
处往下,扯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徐怀柏身体一僵,全身血
都往一个地方窜,等她把裤子全部扒掉,那里已经昂扬得老高了,把本就短小的围裙下摆撑了起来。
“烟烟,别闹…”
他是真受不了了,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偏偏乔烟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半年多了,你这儿又光顾过多少
?”
“乔烟,我说了我有了你后就没别
了。”
“真的?”
乔烟的手沿着柱体上下缓慢地摩挲,指尖扫过顶端,沾了些黏糊糊的东西,又被她揩在柱身上。
她就这样慢腾腾地摸他,歪着脑袋冲他笑,“想不想要?”
徐怀柏闷哼一声,绵长而难忍。
“再等等。”
她又从盒子里摸出那对猫耳,用摸过他下面的手摸住他一边脸,低
认真给他戴上了。
长发划过他的脸,挠得
心痒,身体也似火烧火燎。
戴好后,徐怀柏喘着粗气,也来了劲儿,“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我才舍不得弄死你。”
乔烟脱下腿间那一小块儿布料,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濡湿,他想,她也想,但她就是要教训他。
徐怀柏坐起身子来,在她坐上来的时候不客气地吻住她,用嘴咬下了她的吊带。
昂扬的欲望就隔着那么一层围裙抵着她的后
,摩挲起来,更加涨大。
“坐进去,”他双手被铐住,只得一边亲一边哄,“烟烟,你自己来,坐进去。”
乔烟低低地喘息着,任凭他叼着她的胸
吮吸舔吻,双眸变得迷离起来,“……求我啊。”
她
又往后面抵了抵,故意用力蹭着他,围裙布料是偏粗砺一些的,摩擦起来要命。
“怎么求?嗯?”
徐怀柏眼眸半眯,直接将她半边小巧可
的顶端含进嘴里,乔烟抓着他后背的手一紧,下一秒就被他压了下去。
其实对来说,手铐影响不算大,因为乔烟一亲就就软了,没力气。
她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又推不动,徐怀柏还在咬她锁骨,“烟烟,给不给我?”
“烟烟。”
“……姐姐,我要被你玩死了。”
徐怀柏眼尾很红,眸子里都像是泛着水汽,唇上亮晶晶的,粗硬滚烫的下身就戳着她的腿心,“…姐姐。”
乔烟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给你。”
她那儿太湿了,徐怀柏还是被她推了起来,低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上坐,“啧,我都没碰它,就那么湿。”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你这儿没套?”
“没有。”
“去我房间拿。”
“不想,”下一秒,她就坐下去,猛地吞下顶端,
中溢出一声呻吟,“等会拔出来就行了。”
徐怀柏也闷哼一声,“……怎么,这么着急睡我?”
“今天睡你,不想戴。”
半年多没有过了,这一次进
地艰难,徐怀柏额角上冒了些许薄汗,乔烟身子也在颤,一点一点往下。
“让我先用手弄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