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原因的样子,再联想阿弟出事那,确实曾去过贵
云集的那间酒楼,钟伯勇气得涨了红脸,慢慢捏紧了拳
。
“岂有此理,此仇不报,我枉为兄……!你快说说,可想到了什么治他们的办法?”
卓宽悠悠晃着茶盏:“你阿弟吃了一记哑亏,你便叫他们也吃上一记,你动不了沈元策,难道还动不了一个丫
片子?”
营寨处,姜稚衣坐在一顶单
营帐中,经过一段漫长的回想,双手啪地一合十:“……明白了,这下全明白了!”
“您明白什么了?”谷雨在旁给她斟了盏热茶。
姜稚衣接过茶细细品味了一番。
方才她与裴子宋说的话,一定是令阿策哥哥误会了,可惜他着实走得太快,她没能追上去解释,便只好先找了顶空帐子落脚。
坐下歇了会儿,一回想,却觉阿策哥哥方才冷漠的眼好像在哪儿见过。
再记起上回马球赛时,他突然撂挑子下场的那一刻,她似乎也在与裴子宋说话。在那之后,他就开始不搭理她……
这一串连,不就全对上了?
“想不到,”姜稚衣啧啧摇,“阿策哥哥竟在意我至此,连我与别的男子多说两句话都受不了……”
“不过,我有什么不高兴都是直接同他讲的,他为何不与我说呢?只要他与我说,别说一个裴子宋,就是十个裴宋子,宋子裴,宋裴子围着我转,我也不会正眼瞧他们一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