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这是因何引起,如何治?开了方子没有?”
“医士说,用药治标不治本,开了也无用……”
“胡说八道!不就是补气养血,喂上十支十年老参,我看还能不好?”
谷雨惊愕摆手:“这、这恐怕使不得啊侯爷!”
“咳咳……”榻上咳嗽两声,睁开一道眼缝,有气无力地抬起一只手来,“舅父……”
永恩侯连忙握过她的手:“舅父在,舅父在。”
姜稚衣气若游丝地摇了摇:“你不要怪罪医士,这都是稚衣的命……”
“怎么就是命了呢?这点小病,调理调理不就好了?”
“不,舅父,”姜稚衣吸一
气,“您不知道,我本也不是非嫁沈少将军不可,全因年前拿着我与他的八字去合了一卦,合出他是我命里的吉星,天定的贵
,若离了他,我就会这样慢慢虚弱下去……”
“……”
永恩侯嘴角微抽:“当真?”
“侯爷,千真万确!”谷雨忙从屉柜里取出一张红纸,递给永恩侯。
好大一个吉字映眼帘。通篇将男方的功德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永恩侯捏着批命纸瞅瞅姜稚衣:“这该不是你花银子买来糊弄舅父的吧?”
……可不是花了好几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