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体内有血瘀之症,还看出我前几饮过酒,是再可靠不过的医士了。”
当真如此?惊蛰脑袋里一团,和谷雨一道扶姜稚衣躺上榻,给她盖好被衾,掖着被角问:“那除
婢外,可还有
知道您与沈少将军过去的事?”
见她着实难以接受自己失忆的事,姜稚衣想想也理解,毕竟一个什么都有可能怀疑,唯独
信不疑的,就是自己的记忆。
“不光是你,舅母也知道,你不记得了,当年舅母为了坏我与阿策哥哥可是下了血本。那时我与阿策哥哥飞鸽传信,信鸽就被舅母派
死了,让小厮跑腿给阿策哥哥送信物,小厮奉舅母的命当了信物,卷着银钱跑了,还有一次,我坐马车去与阿策哥哥私会,刚出府,一踩上轿凳,轿凳塌了,脚给崴折了……”
姜稚衣一面回忆,一面一句句说着,惊蛰从起初的迷茫到渐渐迟疑起来:“郡主,婢好像对这些事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