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阿秋,你这也算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什么事都不能把你的心思搅。”
虞秋脸通红,松开他的手,改为抓着他衣襟,艰难地稳着紊的气息,“你不要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
云珩太喜她这模样了,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将她湿红唇上的水痕一点点抹去,道:“任由你处置,你想让他做什么都行。”
平复了会儿,虞秋拿珍珠在面颊与唇上略微遮了遮,嬷嬷就过来了。
嬷嬷与萧家母都在,云珩不好留太久,稍说几句话便要离开。虞秋假装乏力,只在众
背后冲他做出赶
的动作,就当是送他了。
这么又过几,浮影没出现,云珩也没能过来,只有萧青凝时不时留宿。
“……江大落狱,吏部的三个官员被判处斩,事
都是大理寺与刑部共同查出,太子协审的。”
房门紧闭,狭小的屋中,两说话声音很低。萧青凝道:“这几
都是三皇子那边的,外祖父让我与你说,皇权争斗从来不会轻易结束,你既然做了太子妃,少不得会被
盯着,要多加小心。”
虞秋对这位三皇子印象刻,上回云珩可是说了,那个借着送鹦鹉趁机伤了他的侍卫,多半就是云珀手底下的
。
她与云珩,一个是被云珀当众羞辱,导致名声一度毁坏,一个被他派刺杀。这
当真是可恶!
萧青凝也想起最早虞秋与云珀的恩怨,道:“他们兄弟几明里暗里下手,你只当做不知就好。你是
眷,三皇子府中没有夫
,他想找你的麻烦也无从下手。再说太子一定会有防范,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虞秋乖乖点,她现在除了气不过云珩的厚脸皮,想与他互相折腾之外,根本没有别的烦心事,心
轻松,什么都想得开。
端午前一,宫中皇后娘娘派
来传话,邀虞秋次
宫说话。这事嬷嬷提前与她说过的,皇家儿媳,每逢佳节,都是要
宫请安的。
虞秋一想上次与公仪颖大眼对小眼的半独处,就浑身不自在,想让云珩陪她去,又恐会扰了他的正事。
她因为这事辗转难眠,结果第二一大早,她还在梳妆,云珩就来了。
“你不是在忙吗?”
“忙也不能太子妃一个进宫。”屋中尽是忙碌的下
,两
就简单说了几句话。
姑娘家梳妆,云珩一个大男待在屋中稍显不合适,嬷嬷迟疑着是不是与云珩说一声,让他先出去,云珩已自然而然地在桌边坐下,斟了盏茶啜饮着。
嬷嬷只好选择闭。
虞秋坐在铜镜前戴上额饰,水滴形的朱红玛瑙垂在额心,她左右照照,十分满意,借着目光不经意地一瞥,在镜中看见了云珩。
他手中茶盏根本没动,正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眼清明不掺杂欲念,虞秋却被看得颊上泛起红晕。
怎么还偷看她梳妆呢?
趁嬷嬷收手,虞秋悄悄转看了云珩一眼。目光撞在一起,云珩淡淡挑眉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