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势必会更小,更容易让接受。
听说正宁帝继退居后宫‘休养’后,又在许多大臣的不赞成声中,亲自将太子扶到自己的皇位上坐下,还当朝宣布,他的皇位他坐得,太子也坐得,让许多都感到难以相信。
毕竟那可不只是简单的坐个位置那么简单,那是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皇位。
也是先帝为了不让别染指,不惜弄死、打压、圈禁、废黜、流放许多位亲儿子,到死都不舍放手的皇位。
二公主听说这个消息后,忍不住跟大公主吐槽道。
“真不知道父皇与太子在折腾什么,外不知道也就算了,我们可都清楚得很,父皇想要早点当太上皇,过清静
子的心思,可以说是毫不掩饰,太子早点继位不就名正言顺了,何必又是搞监国,又是让太子提前大位,他们也不嫌麻烦?”
大公主也觉得这件事中,透着一些让
难以理解的地方,总觉得这其中的事,好像不那么简单,不过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回道。
“二妹且慎言,太子毕竟年少,登基继位太早,容易让不服,让父皇多扶一程,更稳妥一些。”
二公主看着对方道,“大姐说这话,是认真的?都到这种时候了,您还说这种话,是想糊弄妹妹我,还是糊弄你自己呢?父皇与太子这些年来,到底是谁扶谁,谁心里没数?”
大公主正色道,“就算有数,你也要憋在心里,不要随便说出来,太子现在不愿正式继位,肯定有他的顾虑,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尊重他们的一切决定。”
二公主举起一只手道,“好吧,我明白大姐的意思了,您放心,除了您面前,我连母后那里都不会透露半个字,如他们所愿,就当是一直不明真相,被蒙在鼓里,学那个最明的老三。”
二公主十分肯定,三公主肯定是她们姐妹中,最先确定某些真相的,毕竟她是可出
御书房,最接近真相的
,可对方这些年来,从不曾在她们面前透露半点
风。
大公主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对我们这些托庇于父皇与太子的而言,有些真相并不重要,你不要总是对那些耿耿于怀,我们帮不上他们的忙,能不给他们添
,就是大功一件。”
二公主仔细一想,发现事还真像她大姐说得那样,纠结于她们的父皇与弟弟中,到底是哪位承担起了这江山重担,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甚至连是亲爹坐皇位,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坐皇位,对她们而言,都不重要,因为这些对她们的生活与处境并无多大影响。
“大姐说得是,是我有些着相了,可能是因为这心中始终难以相信,这与
之间的差别怎能这么大,太子他也太……厉害了些。”
大公主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道,“我看你这辈子都过不去‘兔子宴’的坎了,在这件事上,你完全也可以学学老三。”
“学老三出仕?我也不是那块料啊,而且我一直觉得,之前格温软的老三后来变得那么强势,喜欢较真,尤其憎恨试图挑唆、蒙骗她的
,也有受到那件事的影响。”
大公主对此无言以对,岂止是二公主会这么认为,她其实也有所猜测。
“我还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建议你出仕,总之就是你在前说话一定要多注意,尽量不要提及太子就对了。”
正宁帝十四年秋,注定会在大安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一场宫变,牵扯出大批势力。
正宁帝亲自将太子扶到自己的皇位上坐下,自此开启双圣临朝传说。
余林府的千山县,被曝出一桩涉及上万名无辜百姓的惊天大案,引得大安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坐在皇位上发号施令的何殊再次在前展现她的强势,直接下令,将所有涉案势力,根据他们的涉案程度,合族都送去充做矿
或矿工,株连相关亲族。
太子要以其之道、还治其
之身的方式,为那些死伤在千山县的无辜百姓报仇的态度,可谓是毫不掩饰。
也让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百姓们,无不为此拍手称快,都能从中体会到太子对老百姓的关心与护。
前有正宁帝这位为他们这些百姓做了许多实事的好皇帝,后有何殊这位监国代执政时,就已展现出体恤百姓的态度,处事公平坦的好太子,让百姓都对自家的未来充满期待。
正宁十五年到时,何殊不仅接到杜乐贤托舰队带回的安宁岛规划图,还有一些安宁岛上出产的一些特产。
近十万的海外迁民工程,已然正式完成,安宁岛上气侯温热,迁居到岛上的百姓适应很好,已经在工匠们的带领下,开始筑城修建正规的港,打造真正属于他们的家园。
吃着用安宁岛那边进贡的椰子煮的,正宁帝一边感慨道。
“看来这椰子不管长在哪里,味道都差不多,听说安宁岛上发现了大片的橡胶林,这次还带回不少橡胶?”
何殊点道,“是啊,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