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着,还比了个大拇指,以示认可。
没办法,他对于田宓的印象实在是好。
不管是她前几不顾生命危险,下冰窟窿英勇救
,还是这一次提出的捐款。
但是,队里虽然困难,却也不至于要家一个小姑娘捐钱的程度。
汪旅点了一根烟:“队里虽然困难,但还不到这个份上,路回,你回去跟田宓小同志说,咱们当兵的,不能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心意老子领了。”
陈刚轻笑:“旅长,这次不一样,您先看看了多少吧。”
汪旅皱眉,是?不是捐?
“你俩打的什么哑谜?”
娄路回将放在地上的包拎到桌子上,再次拉开拉链示意旅长看。
汪旅探一瞧,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瞳孔骤然紧缩。
像是担心给造成的冲击不够大似的,陈刚直接倒拎起包,将里面的黄金全部给倒了出来。
哗啦啦的,几百个大小黄鱼堆积在了桌上,其中几块还不小心滑落到了地上。
娄路回弯腰将掉在地上的几个小黄鱼捡起来:“这里一共3.4斤。”
几十斤的黄金,视觉冲击力是绝对的
汪旅手里的烟都给惊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说捐钱,直接捐了整个旅,九千多名战士的半年经费。
嗯?
“你刚才说...是?不是捐?那这黄金...哪来的?”
提到这个,娄路回眸色了
,简单的将黄金的来历转述了一遍,顺便帮妻子话中不太圆润的部位给补缺了。
所以,黄金的来路听在汪旅跟陈刚的耳朵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汪旅慢慢坐回凳子上,捡起掉在桌上已经灭了的香烟,划拉火柴重新点燃,狠狠吸了两,平复了心
,才郑重感慨:“小田同志巾帼不让须眉,我要代表战士们,好好谢谢她。”
“旅长...”娄路回立马又将妻子的顾虑说了出来,未了沉厚着嗓音表示:“甜甜的顾虑是对的,我有把握护住她,但山高水远,她远在千里之外的家,的确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甜甜不是
虚名的
子,之所以找您,也是希望您能帮忙保密,这也是为了她好。”
汪旅长也是今天才知道,得意下属与田宓同志的缘分中间,还有这么些波折。
他也不耻刘家的难看吃像,但在心里却是更欣赏小姑娘的勇敢反抗。
突然,他心中灵光一闪,期待的看向两个下属:“我之前好像听说,田家下面还有两个妹妹?”
妻子这两年一直在催儿子结婚,他倒是不急,毕竟他自个儿结婚的时候也二十七八了,大儿子才22岁,小儿子更小,才20,根本没有着急的必要。
但田家姑娘好啊,瞧瞧老大田雨爽朗大方,老二田宓聪明果敢,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其他两个妹妹怎么也不会太差吧?
在汪旅看来,不管格像了田雨还是田宓,都是少有的好姑娘,好姑娘当然得提前预定。
听着旅长越分析越有道理的模样,连襟俩却齐齐黑了脸,心中更是愤愤...找对象就找对象,啥比照他的媳
儿找?
简直不能忍!!
陈刚吸一
气,僵硬笑道:“旅长,小妹过年才4!”
至于三妹7岁的事,他还是不要说了,旅长家的老大就是个笑面虎,老二则是个火
的炮仗,哪一个都不大合适。
被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幻想,汪旅遗憾的咂摸了下嘴,刚想说是小了些,却又似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了黑着脸的得意下属。
娄路回心里莫名生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汪旅笑道:“没啥,我记得你小子就比田宓小同志大了九岁吧?这么算起来,老子的大儿子也等的起。小儿子也行!随便挑!”态度大方的不行。
娄路回...
田宓是在大地的抗议声中惊醒的。
“醒了?”
田宓有些懵,转看向坐在床边看书的丈夫,好一会儿才茫然问:“外面是...刮大风?”不是地震?
娄路回伸手将放在炕尾的衣服拿过来递给妻子,安慰道:“嗯,大风来了,别怕,每次大雪过后都会刮两三天的大风,这几天窝在家里就好。”
知道妻子是第一次经历‘烟儿炮’,担心她吓着,所以娄路回一直坐在床边等她醒来。
“这也太大了吧?就是你说的那什么烟儿炮吗?”田宓套着衣服,倾耳听着外面山呼海啸,似乎要吹翻一切的恐怖风声,仍然觉得这动静太夸张了。
“对,就是烟儿炮,这几天外面会很冷,尽量不要出门。”
田宓趿拉上鞋子,拢了拢披散的长“你让我出去,我都不敢出去好嘛。”就她这小身板,都不够大风吹一的。
话虽这么说,对于外面是什么个况,她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