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立马应道:“回去我们就商量商量。”
“嗯,回去吧,最近也尽量少过来找我。”
“好的,东哥。”小伙子点准备离开。
不想才刚走出去几步,就又听到了东哥格外冷的话:“对了,让王芸将那两个军
的画像画出来,然后给兄弟们分发下去,没道理
家几乎端了咱们一条线,还能好好的活着。
“是!”虽然不知道东哥为什么恨军,但小伙子很是识趣,从来不敢过问。
左右不过多杀两个罢了!
另一边。
田宓他们一行将那帮歹徒转
给了当地的派出所以后,又在里面登记了信息与
供,还去了电话到部队核实他们的身份,才被允许离开。
不怪公安们这般警惕,毕竟都动枪了。
不过,在离开派出所之前,娄路回与派出所借了电话。
本来是打算去邮局打的,如今被这样那样一耽搁,邮局早就关了门。
电话是打到朝阳村的,家里还不知道他们要回去奔丧。
田宓离开的这几年,朝阳村也有了一些变化。
比如说,前年村里就通了电。
再比如,上半年还安装了电话。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村委会还有。
还是个熟,正是当年三妹用两包烟贿赂了的张会计。
田宓与客气的寒暄了两句后,便请他去喊四妹过来接电话。
与四妹问清楚送葬的时间。
发现时间有些赶。
于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行再次上路。
只是这一次,路上没怎么休息,四个流开车。
好在这一路的不停歇终究是起到了作用。
大家伙儿总算在下葬前一个小时,进了朝阳村。
朝阳村落了稀稀拉拉的毛毛雨。
往蔚蓝色的天空,也呈现出了雾蒙蒙的银灰色。
压抑!沉闷!
就如同田家现在的气氛一般。
今天是田细辛老爷子与曹大红老太太下葬的子,田家门
已经来了不少亲朋,全是来送行的。
说来,老爷子虽然家事上糊涂,医术这一块却小有名气,对待病更是认真负责,在村民们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
尤其老两算是凄惨横死,所以,哪怕没什么亲戚关系的村民们,也都自发过来送田大夫两
子最后一程。
他们也不留下吃席,只鞠个躬,抹了两把眼泪就走。
也因此,在这个提倡一切从简的年代,老爷子老太太的丧事算得上很隆重了。
田红星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身后事这一块,自然要跟前跟后心。
但他到底不年轻了,再加上骤然的打击与两三天的煎熬,看着憔悴了不少,也瘦了不少。
若不是四丫田雪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的,带着弟弟向阳帮忙分担了大部分事宜,他肯定早就扛不住了。
“哥!你不是说宓丫要带着
婿回来吗?怎么还没到?眼看着爸妈下葬的时间都要到了,可不能误了时辰。”说起宓丫
,田晓燕虽红肿着眼睛,却也不耽误
家心里又开始酸溜溜起来。
能不酸吗?谁能想到,一个地里刨食的农村丫
,居然有本事嫁个北京
。
大哥是个嘴严的,一开始只说是雨丫
给介绍了个当兵的,其余的什么也没透露。
后来还是爸妈追问了几次,大哥才大致说了男方的条件。
却原来,侄婿不止是个北京
,还是个大学生,更是团长。
她心里虽然也觉得侄儿媳王红艳说的对,那侄
婿怕是个二婚带娃的,或者是年龄可能跟大哥一般大了,要么就是长得丑?不然
家凭什么看上宓丫
呀?
肯定图她年轻,图她漂亮呗!
但有时候,田晓燕扪心自问,又觉得...就算对方真的又老又丑,还是个二婚带娃的,家若是看上她田晓燕的闺
春秀,她也是愿意的。
甚至是欢喜的紧!
她可是打听了,团长相当于地方上的副县长。
这年村长都是大官了,县长!简直不敢想。
田晓燕觉得,真要叫她见到县长,腿肚子都得发软!
更没想到的是,宓丫才刚过去一两个月,就把盼娣也带出去当兵了。
当时消息传来来的时候,不知叫多少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