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说到最后,他还真有些蠢蠢欲动。
“赶紧睡你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我忙着呢。”对于丈夫时不时生出来的‘漫’思想,田宓已经学会无视了,白了
一眼后,便准备出去帮忙。
订婚宴就在中午,虽然只是自家跟几位年长的叔公,还有村
部过来聚一聚,但也差不多要开两桌了。
娄路回坐起身:“我去帮你。”
“不用,手够了,等你睡好了再跟我说说昨天晚上问的咋样了,你呢,现在乖乖的睡觉。”田宓将丈夫按回床上,俯身亲了下他狭长的眼睛,才出了门。
七十年代的婚宴提倡一切从简,订婚宴那就更加简朴了。
整个婚宴,除了桌上的菜色讲究了些,其余没有任何特别的。
唔...也不能这么说。
最特别的一点大概就是,一顿宴席下来,半斤酒下肚,田红星的笑声几乎能掀翻了屋顶,大有扬眉吐气的得意之感。
与之相反的,来吃饭的叔公与村部们,面对着田红星三个优秀的
婿,掀起的羡慕与嫉妒,那是一波高过一波的。
这样有福气的闺,生一个顶一溜儿子。
遥记得当年,田家一连生4个闺,虽不至于被嘲笑绝户,却也少不得被
念叨。
谁能想到,二十年后,家
娃一个比一个本事。
谁说丫片子就一定是赔钱货的?
瞧瞧田老哥身上穿的那衣服鞋子,都是闺买的。
再看看这桌上喝的酒,抽的烟,也是他们从来没看到过的好东西。
全是三个婿带回来的,真是羡慕死个
。
于是,上了年纪的叔公们还好,几个与田红星年纪相仿,甚至小上一些的村部们,嫉妒红了眼,端起酒杯,又是一波吹捧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