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不好说得太细,只说:“机会一来你自然就懂了。”
她的水彩笔几乎都用了,但还可以顶一两张画,素描纸还有两张。
粮食局招待所一楼有个在听着收音机磕瓜子的营业员,穿大白褂儿戴白帽子,负责开票递钥匙。
在外面给对方画了一张好比美颜开到二倍的照片,陈思雨进门了:“姐姐,我是个画家,正在采风,准备往《青年报》投稿的,您看我画的您好看吗?”
营业员一看:“哟,这小鬼,画的可真像我。”
“可我觉得画得不好,也不够突出您本的优秀,这样吧,您忙您的,我坐在那边的角落里再画一张,顶多半天就得,画好了给您看。”陈思雨说。
一绿生生的小将,营业员能说啥:“快画,我给你冲麦。”
“谢谢姐姐!”陈思雨坐到了自己早就观察好的,既能盯梢,客进咿嘩出大堂时还不会被发现的角落,而因为是画家嘛,营业员待她特别热
,主动告诉她自己姓冯,叫冯霞,家住哪儿,家里几
都说得清清楚楚。
但让陈思雨意外的是,过了一个钟,她看到小b帽檐压的低低的从后门钻了进来,小跑步上楼了,但是再过了十分钟,依然没有见到白山的身影。
该不会白山早早就在楼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