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只要你想就可以收听到,有大把的在向往对岸的自由和繁华,想逃到对岸去。
而飞行员因为职业特殊,是那些最想要腐蚀的对象。
冷峻的战友中就有过被腐蚀后,劫机叛逃,半路被击毙的。
亲手击毙出逃战友的那个,正是冷峻自己。
坐到床沿上,他举起琴看了片刻,搭到唇边去吹,只觉得一
芬芳的茉莉香气扑面而来,刚才何新松的话蓦然在脑海中响起。
“这要陈思雨吹过,我不能吹,间接接吻,耍流氓啊!”
从耳朵红到脖根,冷峻不可置信的再举起琴,凑唇边闻了闻。
依然是清新淡雅的茉莉香气,淡雅中带着
淡淡的清甜,所以这就是
孩子唇齿间的味道吗。
他粗喘一气,把琴压到了枕
下面。
……
幸好正值暑假阶段,轩昂可以天天在家,也幸好时不时有原身的狐朋狗友来骚扰,他可以装作害怕,关门躲着。
让陈思雨有几天的喘息,可以把调任,搬家一起办掉。
今儿周六,她出门早,特意去了趟三里桥百货商店,想去打听一下,看王大炮的工是不是王秀儿顶的。
刚到三里桥大街上,就见王秀儿穿着白大褂边走边笑,毛姆拄着拐杖跟在身边叨叨:“为啥我把工位给你,不给你大哥家那几个小子,就是因为你老实,不玩花不
花钱,听娘的话,发了工资可不许
花销,全给娘,娘要寄给你哥花,你要敢
花一分,娘敲断你的腿!”
“放心吧妈,我一分都不花,钱全拿来都孝敬您!”王秀儿拍着胸脯说。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真是一对相亲相的好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