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于她所带来的表演中。
那种成就感,比上辈子表演西式芭蕾时所能体验到的,多了太多。
因为是新角儿一回演出,团领导们都在,自陈思雨下来,一路都在鼓掌。
阔别二十年后一回完整的跳了一整场舞,陈思雨自己也很开心。
但蓦的回,就见徐莉躲在黑暗中,正在抹眼泪。
就好比孩子长大,母亲自会老去,当新角绽放,便是老角告别舞台之时。
陈思雨可太理解徐莉的落寞与委屈了。
因为上辈子的她25岁时,就曾经历过,她最热的舞台,十八岁的小姑娘跳了上去,接受欢呼和赞美,而她,坐着
椅,望着那青春芳华的小姑娘,回味,咀嚼着自己曾经的光华岁月,感慨着观众的热
,和遗忘她时的,速度之快。
此时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苍白的,而且徐莉即使再自我压抑,她的心理上,也难捱对陈思雨的嫉妒和厌恶。
因为舞台于舞者,是比,丈夫,孩子还要重要的东西。
但现在,陈思雨无的,从徐莉手中夺走了它。
“徐老师。”陈思雨轻唤。
徐莉挥手说:“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早点回家。”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默了许久再睁开眼睛,看陈思雨还站在自己面前,她吸一
气说:“小心着点白家
吧,他们今天又来了。”
“好。”陈思雨说。
彼此换个眼,毕竟一起捉过
,一起被
惦记着的
,信任感就又回来了。
不比冯修正和虞永健都是热血鲁莽的年青,好糊弄,白家
可全是老狐狸。
一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付他们,陈思雨就跟轩昂商量:“明天你先请个假在家吧,下周再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