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打到徐莉服气,心甘愿的跟他复婚,再给他生几个孩子。
刚才敲开门,徐莉乍一看还有点怕他,但随即就放他进门,并笑着跟他聊起了天,还说要给他煮面条吃。
在白山看来,不论徐莉还是吴小婉,都不过个娘们,是任他这种男宰割的弱者。
而且徐莉原来就很他的,看来她被打过的伤痛,和对他的恨,都已经随着时间过去,淡忘了。
他还挺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带绳子来,也不想打徐莉了。
结果他才坐到沙发上,等着徐莉给自己做一顿美味的晚餐,让他享受一下家的温馨呢。
徐莉端了一锅面条从厨房冲出来,劈就是泼,泼完,旋即挥舞着菜刀就要砍他,而等他好容易逃脱,踉踉跄跄冲出门时,迎接他的,又是陈思雨兜
的一大壶开水!
白山也痛,脚也痛,大腿在开水的刺激下正在迅速的泛起大白水泡。
他的腿在打颤,裤.裆里一阵冰凉。
他被吓尿裤子了。
徐莉和陈思雨不是,她们是恶魔,是能让白山胆寒的魔鬼!
第7章 后台
白山虽然疼的仿佛万箭穿心, 但他有城府,忍着痛他摆手说:“孙团,你知道我是徐莉的呀, 那都是误会,真的只是个误会。”
正常是想不到渣男的恶的, 反而,有些
会对
很苛刻, 二楼的老太太说:“徐莉,我没看到白山打你,倒是他这一条面条是你浇的,对吧。”
白山摊手说:“对啊刘大妈, 我徐莉,我是来求复合的,可你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儿了?”
白山来的时候背了个包,还在屋子里,徐莉把包提了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翻过来一倒,顿时,指粗的麻绳,改锥,铅子,还有一柄一尺长的刀, 哐啷啷砸到了地上, 指着明晃晃的刀刃, 徐莉颤声说:“孙团, 难道你们非要等我死了才开始掉眼泪?”
二楼的大妈倒抽一冷气:“刀和绳子, 白山这是真要杀
啊。”
白山一看况不对,夺门想跑,孙团可是行伍出身的军
,当然不可能让他跑了,一个反绞,不顾他阵阵哀嚎,拖公安局去了。
徐莉当着众的面扑进陈思雨怀里,抽噎说:“思雨,谢谢你再次救我。”
陈思雨拍徐莉的背:“跟我没关系的,徐老师,救你的是你自己。”
没有谁能保护谁一辈子,生而为,贵在自救。
大渣男虽然爽,但陈思雨的损失也很惨重,她的水壶砸
了,还得花费一笔钱重新买,而她的腿上也溅了水,烫起好大一个大水泡。
轩昂还是一回跟姐姐发那么大的火,看着那个大水泡,碰又不敢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总是这样,
忌胆子大,还总
跟
动手,看看吧,这要留了疤,你可就跳不了舞啦!”
陈思雨个高,但骨架细瘦,力量也弱,她自己也很后悔,哄说:“乖,,轩昂,去隔壁要点碘伏和云南白药来我擦擦,一个水泡而已,明天就会好的。”
轩昂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必须去医院,让医生给你看。”
“只是点小伤,别那么大惊小怪行吗?”陈思雨说。
轩昂张牙舞爪:“什么叫我大惊小怪,你会没命的!”
龚小明听到这边吵闹就过来了,一看陈思雨的腿,说:“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一个水泡而已,挑掉擦点碘伏就好了,去医院嘛呀。”
“她是舞蹈家,万一留疤了呢?”轩昂激动的直吼。
龚小明没经历过轩昂的苦,就不太理解他对陈思雨那种过分的在乎和呵护。
正好宋小玉拿了碘伏和棉签过来,她示意陈思雨坐下,拿碘伏水泡上轻轻摁了摁,突然一用力,水泡已经了,一
清水流出来,皮就缩回去了。
她说:“这不就没事了啦?”
但轩昂一声惨叫:“疼,疼!”又问思雨:“姐,疼坏了吧。”
他已经是个4岁的大男孩了,个只比陈思雨稍矮点,不但双手纤细修长,身材细条条,皮肤又白,本身就有点
生相。
再一大吼大叫,十足的娘娘腔。
龚小明忍不住说:“思雨,你家轩昂太文秀了点,你得培养他点男子气概。”
宋小玉正在听收音机,接过话茬说:“将来我们要上山下乡的,就陈轩昂这娘不叽叽的样子,到了乡下,我会装做不认识他的。”
说起下乡,龚小玉收了笑:“小玉,轩昂家有俩孩子,他必须下乡,但你是独生,政策规定不用下乡的,以后不准再提下乡。”
宋小玉说:“妈,你这咋就那么积极呢,你听听收音机里咋说的,我们是英雄的儿
,我们要把火热的青春播洒向广阔的农村,我们要跟贫下中农统一战线,团结起来,像血与水一样
融在一起,我的同学们都要下乡,那我也要去,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