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吗?”
易言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他从小就对危险有着很敏锐的直觉,这次单独进城的申请也不是心血来。
这个标记有多危险,没比他更清楚了。
在被烙上烙印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感觉到了一阵从内而外的虚弱——虽然很轻微,但的确是个不祥的预兆。
“我确定。”他坚定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