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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语气下更加无地自容，索
罐子摔，“谁说我做噩梦了？我那是做春梦了，醒来找
发泄一下不行吗？”
“那你怎么哭了？”
“…被你
哭了。”这些话都是沉莫长这么大
一回说，她甚至觉得自己临场发挥得还不错。
“是梦到陈亦桥了吗？然后就伤心地哭了，想用做
麻痹自己？”周承仿佛没听到沉莫说的荤话，用温柔的语气说着诛心的话。
沉莫显然也被此刻周承的话吓到了，她不自觉直起身子微微后仰，咽了咽
水，喉咙里仿佛被水
塞满，还有米粒大小的螃蟹在其中爬来爬去。
“怎么？被我说中了？”
看着沉莫古怪的表
，周承此刻比她更难受。他并不是什么仙能够知晓沉莫的梦境，只是在她带着哭腔的呓语中勉强能辨认出“陈亦桥”这个名字。
“…你真的很讨厌。”沉莫咬牙切齿地说道，眼里的恨意似乎能杀。
“我讨厌？我哪里讨厌？你做噩梦我安慰你让你讨厌了，还是拒绝你毫无道理的做请求让你讨厌了？”
周承直视着沉莫，不急不慢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生气或者别的感，平淡得似乎是在讲数学题。
沉莫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复撕咬着嘴上的死皮，让自己看起来有些事做。
“别咬嘴，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周承面有愠色，用手指撬开沉莫咬紧的牙关，才发现她嘴唇内侧一片血红。
“想跟你做怎么这么费劲！”
思来想去沉莫还是不愿跟周承多说，这种恐惧说出只会徒增更多的恐惧，她现在急切寻求可以沉溺的快乐。
“沉莫，”周承看向沉莫，他的一只手摩挲着沉莫光滑的小臂，眼却始终看着沉莫，“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