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把上面的雪弄净。
遮住公拍就看不到公
车的站点信息,她自己熟悉路程,别
不一定熟悉,挡住了信息会给别
带去麻烦的,应该帮忙弄
净……可以,医生说她不要管这些事
……
郁久霏死死盯着站牌,在心中默念:五分钟公车没来就去把雪弄
净!
五分钟后公车真的没来,郁久霏开心地把药袋子放下来,戴着手套去擦公
牌上的积雪,除了表面的积雪,最下层是厚厚的冰,擦不掉,只能砸。
可是出门后郁久霏没带别的东西,除了兜里的手机钱包,只有地上的药袋子,这一会儿过去,她快被淋得跟个雪一样了,地上的袋子也被雪淹没大半。
在郁久霏思考怎么打站牌冰块时,一辆公
车呼啸而过,完全没停下。
郁久霏愣了愣,等车快看不见了才反应过来:“师傅——”
得,也不用喊了,车尾气都看不见了,郁久霏甩甩身上的雪,也不抱怨,这天气下司机的视线本就受阻,她又白花花一身雪,看不见也正常。
既然车已经走了,郁久霏脆就在附近找起石
,下一车还需要时间,她可以花一些时间去找石
把站牌上的冰都砸下来。
这种偏僻地界别的不多,石到处都是,郁久霏挖雪找石
,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三下五除二砸碎了站牌上的冰,都弄得
净净的。
天气冷,在郁久霏转悠忙活的时候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站牌上的字看不太清,郁久霏拿出手机照了一下,发现上面忽然多了一个站点。
“欸?修新站点了?”郁久霏靠近了一些,举着手机一一照过去,“望风山第五医院?望风山是哪里?”
郁久霏在脑海里把全市的医院都搜寻了一遍,不记得有这个医院啊,而且,市内并没有望风山。
天空此时已经完全变暗,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关掉手机照明的话,怕是连路过的公车都会看不见郁久霏的存在。
黑暗中远远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无数的虫子在身边爬来爬去,郁久霏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拍拍站牌后就举着手机去找地上的药袋子提起来,接着把手机的灯举过顶照自己,免得路过的公
车师傅又不停下就走。
鹅毛大雪落下的声音掩盖了黑暗中逐渐喧嚣的动静,扭曲的生物从雪中伸出触手,几乎要触及黑暗中的那一点光芒。
就在触手即将缠绕住郁久霏的瞬间,强光划黑暗,从马路尽
呼啸而来,又紧急在郁久霏前面刹车停下,吱呀一声,老旧的公
车门拉开,司机师傅坐在位置上冷眼看着下面的郁久霏,仿佛在看一个死
。
郁久霏举着手机艰难走上公车,靠在扶手架上一边打开付款码一边跟师傅唠家常:“师傅你可算来了,我错过了上一趟,还以为要等三小时呢,对了师傅,你怎么不开灯啊?是坏了吧?师傅你等等哦,我手有点冻着了,点不开付款码,这边信号好像也有点差……”
劈里啪啦的一堆话在安静的公车内非常突兀,一直冷着脸的司机忍不住出声:“卡。”
“卡?什么卡?哦,公卡或者保障卡吧?”郁久霏
也没抬,坚持要把自己手机里的付款码点出来,“我没有办哦,师傅你别着急,我手机一会儿就能把车钱付了。”
司机翻了个白眼,砰一声把车门关上,直接启动了车子,接着公车就跟飞一样冲出去,速度很快就上了八十码。
而郁久霏稳稳靠在扶手架上,坚持不懈地戳着自己的乘车码,完全没被这突然起飞的车速吓到,也没被冲击力摔在地上,就是身形摇晃一些,手臂上的药袋子倒是急促地晃动着,证明车速突然变得有多快。
手机一直没有更多的反应,郁久霏叹了气,将手机放进兜里,再拿出钱包,她一般随身带百来块现金,主要是余安镇太小了,有些摊贩不用收款码,只收现金。
找了下,最小的一张面值是十块钱的,公车跑一趟才三块钱,虽说有些不舍,可她确实不好意思白坐公
车,只能过去投币。
钱刚投完,司机师傅忽然猛地转看向郁久霏,又一次说:“卡。”
郁久霏抓着扶手摇:“师傅,我真的没办卡,我投现金进去了,没逃票。”
刚说完,车后座上有个年轻笑了下:“你是新
吧?什么都不知道就过来了,是真不怕死啊。”
“新?什么新
?”郁久霏听得迷糊,车内昏暗,她扫了整个车厢一眼,发现车上坐着十来个
,每个
都
严肃,而且这么冷的天,每个
的衣服都穿得相对来说简洁了点,不像她,裹了身毛茸茸的棉袄。
然而这次没回答她了,郁久霏提着药袋子,回
去打量了一下司机,试探着问:“师傅,我其实坐错车了对不对?”
司机依旧踩死了油门,说:“想了解新手规则的,去后车门按铃。”
话不太好懂,按铃还是能听明白的,郁久霏啪嗒啪嗒跑到后车门按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