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个正常去看,都会觉得不舒服,十分血腥,郁久霏下意识回去看这个房间的门牌号:开心。
明明住在一个血腥的房间里,门牌号却是……开心。
郁久霏诧异地问楼十一:“这个图片,楼十一你没修复错吗?开心的房间,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这里的实验室电脑都是废弃过的,我能找到这么一台还有记录的就不错了。”楼十一摊开晶片小手,从电脑跟周围的灰烬可以看出来,这个实验室真的被废弃很久了。
若不是楼十一是高级晶片boss,肯定连这点信息都找不到。
后面就没有图片了,只有描述,因为有了那个图片,郁久霏再去看其他房间的记录,发现发现一个很恐怖的事——关在房间里的
,都极端到不可思议。
开心的,杀
、虐待……没有恐惧、愤怒;懦弱的
,房间空空如也,被
虐待也不会反抗;自私的
什么都想要,别的房间中有的,他也必须有……
每个房间中的,好似只剩下自己那一个
格
绪,完全不会有其他
绪的反应。
至于那个叫“幻想”房间中的,好似不太正常,不管做什么,他都没反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说是自闭症也不是,简单点形容,就是“沉迷脑内小剧场,无法自拔”的状态。
看完后郁久霏皱着眉思索良久,说:“这些状态,我好像都在
病院里见过,而且到这个程度,不是在监狱就是在重症监护室了,尤其这个开心的房间,我记得从前我也见到过一个病
。
“他杀了,但是一直很兴奋,就被送到医院做
鉴定,最后确实证明了他的
有问题,因为他只有开心一个
绪,做什么都很开心,所以想试试杀
会不会恐惧。”
楼十一微微摇晃了一下:“你对这个有经验,说得应该没错,不过,那个病最后成了你的病友之一吗?”
郁久霏有些悲伤地摇,叹息:“没有,他进医院前,我本打算跟其他病友一起去治愈他,但他在看守所里,吞玻璃自杀了,听说,他是很开心吃下去的,后来我的病友们分析,他们一致认为,这个
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极限了,好像只剩下‘痛苦死亡’这件事不知道是否依旧开心,所以他想试一下。”
听完郁久霏的分析,楼十一幽幽道:“不愧是你们,分析得十分到位。”
最了解病的,或许只有另外的
病吧。
郁久霏看着档案,其实非常不忍的,因为有些房间的还会关到一起,总有一个
被打得濒临死亡才会打开门分开他们,就像在看地下拳击,一方倒地不起才能结束。
观看的不知道是享受这种血与
的刺激,还是想记录双方
状态导致的结果。
这种信息郁久霏都会想背下来的,说不定后面用得上,背到善良、冷漠、自私这三个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既视感。
善良每次离开房间,都想去把那些更弱小的拯救出来,即使他的力量无法跟某些最强大的
抗衡,但他依旧去做了;冷漠的
从来不管这些,所有的记录都在说,他不出房间,从不出现;自私的
想把其他
拥有的东西都得到,即使是懦弱仅有的弱小与胆小,他也要拥有。
郁久霏盯着这三条看了许久,犹疑着喊来楼十一:“楼十一,你看这三条,像不像现在末三方势力的缩影?丧尸方因为丧尸一号的影响,遇见
类也不会伤害,不管是我还是我带去的婴儿,丧尸都没有伤害他们;冷漠的
,就像始终没出现的异种植物一号,宁可沉睡,也不管世界成了什么样;自私的
,就像那些一直在做实验的
类基地,什么都想要,坏的要留下来,好的更不能放弃。”
“确实挺像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实验室里存在的,可能就是boss,他把自己分割开来,并且最后那些房间里的
,都是每个势力里的一号。”楼十一说得更笃定了些。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末里只剩下三个一号了呢?其他一号在哪里?”郁久霏想不通,假设这些房间中的
都是一号,二十多个房间,怎么就剩三个了?
楼十一思索半晌,回道:“其他一号可能已经死了,比如说懦弱,这样的,应该离开实验室就会被杀掉,后面的实验记录我们也看不到,或许死在离开实验室之后,或许在一次次实验里死在了某个房间内。”
没有实验员控制,懦弱最开始就会死在开心的房间里。
郁久霏微微点,算是认同楼十一的想法:“可是,最后怎么就会剩下丧尸一号、
类一号、植物
一号呢?而且,为什么要让这三方保持绝对的平衡?他们对应房间的话,冷漠跟自私能存活下来都可以理解,善良为什么可以活下来?”
进一步去想,这三方保持平衡,对实验者来说,有什么用?
“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假设这些都是一号的话,那他们本身,其实全是boss的一部分哦。”楼十一提醒道。
“这么说的话……b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