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吃布洛芬缓释胶囊,并不会成瘾或者伤害身体,只是不能空腹吃。
如果真的疼到止痛药都止不住,可以直接去找产科的医生开止痛针,不用因为生孩子之类的原因躲着医生,医生比患者自己都害怕伤害到子宫,这是会造成医闹的。
沈西聆抬手割开了输卵管,继续说:“没错,有点医学知识都知道自己应该对症下药,其他医生不告诉她怀孕就算了,她疼得这么厉害,晚上可能都睡不着,加上心脏的问题,她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做?”
“可是她想死呀,想死的话,哪里在乎自己疼得多厉害?”楼十一记得郁久霏说主母是想死的。
“剧烈的疼痛确实可能引发心脏病,”沈西聆手上动作不停,已经把毛剌剌的胚胎细胞给剖了出来,放到托盘上,“可要是这么说,第一凶手……”
话没说完,不过郁久霏跟楼十一都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宫外孕这件事是主母自己放任的,那她岂不是杀了自己的第一凶手?
郁久霏想了想,说:“先别开,我们把实验做了,做完我们去找一下大老爷,回来的时候我跟楼十一没在大老爷那看见香炉,但是不保证是他们自己清理掉了,现在一点细节都不能放过,而且,如果孩子不是老爷或者四老爷的,就再去试试大老爷跟三老爷。”
总之,主母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必须得找到。
沈西聆已经准备好了药水,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直接去找了大老爷,问到了香炉的信息,还拿到了大老爷的血,于是做亲子鉴定的,又多了一个
。
“对了,香炉,”沈西聆放好试管,回对郁久霏说,“我去问了大老爷跟他的亲兵,说是一开始院子里有的,但是他们要预防有
伤害大老爷,所以提前把所有不对劲的东西都清走了。”
“那清走的香炉里,有跟三老爷房里一样的香料吗?”郁久霏赶忙问。
沈西聆无奈颔首:“有,不过我没带回来,毕竟是重金属,你经常接触不太好,但我看过了,是同一种。”
主院里四个老爷,唯独两个抵御外敌的老爷房间里放了熏香,让想不怀疑都难。
郁久霏这时回看了眼主母的尸体,现在沈西聆又给她缝回去了,看起来跟睡着一样。
三都没有说话,等待亲子鉴定的结果,有技术自己做比去机构做要快得多,不到半天,沈西聆就检查出了结果——主母的孩子是四老爷的。
听到这个结果,楼十一惊得都睡不着了,他直接从郁久霏的帽子里飘起来:“你开玩笑吗?四老爷?他都没回来过!”
沈西聆也很疑惑:“我的结果不会错的,但是……怎么会是四老爷呢?难道老爷真不能生?”
说完,两看向好像一直很平静的郁久霏,仿佛她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
“郁久霏,你已经猜到了?”楼十一忍不住问。
“刚才一号回来说大老爷房间里也有香炉,我就大概知道了,现在,你们什么都别开,我们要去做最后一步,找到主母死亡的真相。”郁久霏提前制止了还想发问的楼十一跟沈西聆,避免他们把凶手说出来被传送走。
对于主母的死因,到这里就可以了,多进一步是凶手,为了不被传送走,什么都不能说。
沈西聆听话地点点,赶紧收拾了东西,跟着郁久霏离开。
现在是白天,不过有沈西聆跟城主的卡牌在,倒是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他们行迹古怪。
郁久霏接下来去给整个沈家的小妾都做了心理暗示,她既然说了要救
,那就不会半途而废。
这一天,郁久霏在救,主院的老爷们在睡觉和做自己的事
,好像都忘记了,他们是为了主母的死亡凑到一起的,而
眷们在商量应该怎么办主母的葬礼,两个平妻始终没定个章程来。
现在主管沈家大院的是两个平妻,她们两个不开,无论其他老爷的正妻安排得多好,都不能直接给主母办葬礼。
处理完所有的小妾,刚好到了晚上,主院那边又开了一次酒席,老爷们依旧在喝。
郁久霏从最后一个小妾的院子里出来,看了看天色,对沈西聆说:“走吧,我们现在可以去找一个了。”
“谁啊?”沈西聆跟楼十一异同声地问。
“上一任主母,也就是,四老爷的母亲。”郁久霏轻声回答。
去沈家大院的路上,郁久霏问沈西聆:“一号,说起来,上一任主母还在,可是老爷好像没见过,剧里也没说,那他是过世了还是不在家?”
沈西聆想了下,惊讶地发现,在老爷继承沈家之后,就没提到过这个老爷了:“好怪,他好像忽然就消失在了众
的视线里,我打听到的消息,都是老爷继承沈家前,老爷继承沈家后,好像家里就没有上一任家主的记忆了,就连三老爷跟大老爷也没提到过他。”
上一任老爷,仿佛已经随着老爷继承家业而消失,无记得他的存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