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才接着道:“凉州行军司马拿回了闲田,消息传至长安,圣
自然已知晓,便也就知晓了你嫁的是谁。”
舜音有些明白了:“难道圣对这桩婚事说了什么?”
“圣说……”虞晋卿观察着她脸色,“说‘可惜’。”
舜音愣了愣。
虞晋卿气忽急:“若圣
都觉可惜,我又怎能不相助
郎,你本就不该……”话停住,他已说多了。
舜音一瞬间想起了许多,心底莫名扯紧,中却已先于思考出声:“虞郎君应听闻过我封家旧事,有些事凭只言片语难断事实,一句‘可惜’,也许不能代表什么。”
虞晋卿脸色凝固,似难以置信:“我见郎突至秦州,以为
郎心不在凉州,一有机会便归心似箭,却原来你并不愿返回长安?”
舜音蓦然无声,似乎从未想过这些,许久,浅浅还礼:“虞郎君慢走,我已受你诸多恩惠,不敢再承恩。”
虞晋卿默然站着,心中只留下了她那句“恩惠”和“恩”,眼前她已走出去了。
封无疾见她出来,立即上马,队伍即刻就走。
舜音坐到马上,又向亭中欠身点,请他沿途保重,扯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