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你消息,将她嫁给你时也没想到你会做到凉州总管,既已身处高位,往后又是否还会再有她独赴秦州之事?”
穆长洲听出了弦外之音:“岳母是担心我与她不睦,还是担心我将她抛弃?”
郑夫脸板着,声似也板着:“她不是那等安于闺阁的
子,也不
文事,可能做不了一个贤妻良母,何况耳朵也……想必也瞒不过你。只望你念在封家旧谊,莫要失望才好。”
穆长洲忽而笑了:“我只知她是这世上最有用的。”
郑夫像是一愣,盯着他。
穆长洲抬手,郑重下拜:“既能对我说这些,那当受我拜谢。多谢岳母,将她给了我。”
郑夫意外地看着他,仿佛此刻敬重自己,恰恰是因为这几句话一般……
封无疾担心舜音不快,早半推着她进了一旁的偏厅里。
婢送来了茶点,他按着碟沿往她面前推了推,小心看了看她的脸色:“阿姊,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是件私事。”
舜音坐在案旁,眼盯着外面厅门方向,随问:“什么?”
“那个宋国公,当初还叫他儿子故意去道观中结识你。”
“这我已知道了。”舜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