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饿了吗?”
走近河边。
兽几乎都在杀牛杀羊。
白杬看他们对着河水直接给没放血的割了脖子放血。之后再剖开肚子,内脏这些能吃的不能吃的统统往河里一扔。
河水宽阔,千米都有。这么点的东西扔进去无疑是滴水如海。
鱼能吃,也在河水的自净能力范围呢。
可这些都是能吃的啊!
白杬心疼得抽抽:“血能吃的,内脏也是能吃的!”
辛辛苦苦打来的,丢了多费。
黑狼兽们听了停手,连处理小型猎物的红狐兽
们也看向白杬。
白杬急吼吼地扔下一句:“等我啊!”
他跑回去把唯一能用的盆拿过来,往河边一放:“这个接血。”
朋友家开的那农家乐,一猪都能接一盆的血。
食物都是动手打来的,这足够煮一锅的东西又不是不能吃,怎么能不要。
树:“阿杬要喝?”
岸边排成线,身长八尺、龙威燕颔的黑狼兽看来。眼里带着与威严形象不符的怜
。
连漂亮的狐狸兽都忍不住面露心疼。
白杬疑惑:“你们不喝?”
树中肯道:“我还是觉得阿杬的汤好喝。”
“对对对,阿杬的汤好喝。”
白杬明了。
“我说呢,原来不是你们不吃,是换味了。”
“行!血也可以煮汤,你们放着盆里,我等会儿给你们煮。”
树一听有吃的,立马将手上的白羊往肩上一甩,倒扛着割了喉咙。
血流如注,还是热乎的。
一羊就有了半盆。
周围的兽们都扛着野兽跃跃欲试,白杬瞧着地上这个怎么看怎么小了的盆,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盆儿不够。
曜显然也察觉到了。“我去刨大的树桩。”
“先用我们的碗接吧,空闲了再去。”
黑狼净,用完饭的碗都是反复洗过的。而且碗也不小,相当于一个小盆了。
再加上红狐部落的,几十个怎么也是够了的。
至于红狐部落为什么也有这些东西,那就是他阿飞叔的功劳了。
白杬跑回去拿碗,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串小尾。
小狐狸们软萌可,嘴里叼着能盖住他们整个身子的碗。走得时候像笨企鹅,一拐三摇。看得在场的黑狼兽
们心肝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