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皱着眉
，示意星过来。
星走到石床边，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
给小兽
收拾完，白杬怀揣着疑惑洗了手出去找曜。
地上，几个兽坐在一起，脸上的
有些严肃。
白杬近了才听到他们说的是去部落集市的事儿。
他也不打扰，只伸了个懒腰往曜的背后一坐，整个埋
他背上的毛毛里闭目养。
兽们说了一会儿自行散去。
白杬顺着曜爪子的力道翻了个滚儿，直接躺在了大黑狼坐着的兽皮上面。
“阿杬。”曜趴下，蹭了蹭他的脸。
白杬举起手挂住他的脖子，慢慢攀上去，直到扣住了他两个毛耳朵。
“小兽已经包扎好了。”白杬软声，有些疲累道。
“嗯。”曜低，把自己耳朵往他手里塞了塞。
白杬欣然，琉璃珠似的眸子里映着笑意：
“他身上都是皮外伤，万幸没有伤到骨。小兽应该是饿了很久，所以瘦得有些不正常。”
“湖已经在给他熬鱼汤了。”
曜下
搭在自己的爪子上，白杬毫不客气地占了他另一个爪子当枕。
他翻个身，凑在曜的耳边压低声音：“我们刚刚在兽的脚底看到了一个青色的图腾。”
“长什么样的？”
白杬在自己的手心划了一遍。
图腾像一只张开嘴的狼，看着很粗糙，但是因为青得发黑的颜色宛若中毒一样，白杬乍然瞧见觉得有些渗。
曜毫不意外：“是黑爪部落。”
“所以那个兽是黑爪部落的
隶兽吗？”白杬一下坐起，微微警惕。
曜没正面回答，反而是看着白杬的眼睛低声道：“黑爪部落走得匆忙，有隶兽没有带走。”
白杬拧眉：“要是没带走的话，对那些努力兽来说应该比带走的结果要好，为什么那个小兽还会这样？”
曜鼻尖挨了下他的脸，忽然笑了。
“隶兽里也不是没有争斗。”
“可他是个小幼崽。”不是说幼崽都是部落的宝贝吗？
“隶不一定是一个族群的兽。”
白杬纤长的眼睫垂下，陷了沉默。他拱着身子往曜的爪子下缩了缩，埋在他胸前的毛毛里。
好半响，他道：“那这个小兽怎么办？”
“那要看看他想怎么办。”曜亲昵地蹭蹭白杬的脸，“别担心，就是一个小兽而已。”
*
这话听着有些怪，不过白杬来不及细想，就揪着曜的毛睡着了。
曜轻轻捂住他的耳朵，不复刚才的惰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