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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货物，十个
往山上走。
*
山顶，苍鹰部落。
山
里，苍鹰们围在一起。身上的毛凌
不堪，还秃了不少。
地上的毛沾着血迹，隐隐发黑。
他们恹恹地看着中间已经闭了眼睛的几个兽。
“族长，咱们部落……哎！”其中一个苍鹰兽抱着自己的膝盖，瘦得身上肋排都清晰可见。
东垂眸，接连的折腾让他
发斑白，皮肤松弛。
比部落里最老的兽看着都老。
“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救独。不然也不会让我们部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当初他们兴冲冲地进
兽王城，本以为今后会有好
子，但却被独当做礼物，献给了兽王。
他们才知道，独是兽王城的兽。
兽们连夜离开兽王城，但是显然，离开不代表事
的了结。
他们杀了独，却遭来独在兽王城所在部落的报复。
那黑鹰部落以抓捕兽王礼物的为缘由，领着兽王城里的护卫队，一次又一次地攻击。
成了，他们就成为兽王的掠夺机器、
隶。
不成，就是他们死。
哪一样，黑鹰都不亏。
“族长，有兽上山！”仓皇的声音从
传来。
刚刚还有气无力的兽们立马站起来，眼中冒着凶光。
“坐下！”
“族长！不能投降！”
东身体残疾了，但是他依旧是部落的族长。他撑着自家弟弟的胳膊，坐直。
“他们才袭击过，不是他们。”
“对……对对对，是黑狼部落的兽。”报信的兽回过，忙补充。
苍鹰兽们对视一眼。
“他们来
什么？”
“是不是看我们现在好欺负！”
输不输阵。
苍鹰兽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变成苍鹰时羽毛秃，看着惨；
形的时候又只剩骨架子，看着更好欺负。
鹰兽们的对视一眼，默默保持苍鹰的形态。不过还是挣扎着，梳理了几下自己的羽毛。
东看向身边唯一还算健硕的弟弟，道：“下去问问他们来做什么。”
“我们一起。”其余苍鹰兽道。
东扫了眼外摇动的枯
，松了一气般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