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耳朵红得滴血。他感受到热气直往自己脑门上蹿。
“你做什么!”
“你下去!”
曜拉着兽皮的手没有松开,他笑意微:“我看看。”
“看什么你看!有什么好看的!”
“阿杬……”
白杬一哽,看着他温和又包容的眼,手上一抖。绷紧的脊背微微松开。炸开的毛被曜捋顺了不少。
曜再次试图拉开兽皮。
白杬回,紧紧攥住。防备地盯着曜。
“嘛!”
曜:“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啊……”白杬看他满是笑意的眸子,臊得脚趾蜷缩。
曜倾身。
白杬还没来得及躲开,便被他抱着腿弯和后腰,逮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
“脏!”
白杬恼得像鱼一样使劲儿扑腾,曜单手禁锢他的腰,兽皮毯掀开,露出湿漉漉的小短裤。
他轻笑一声。
热气落在白杬耳边,白杬整个像下了热锅的鱼,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两面煎熬。
他呜咽一声,脆一
扎进曜的怀里。
杀了他吧!
曜怜地蹭蹭白杬的脸:“是常事儿。”
白杬收紧抱住他脖子的手,不发一语。一张脸的热度是升了又升,都快熟了。
曜躬身,手拉住白杬的脚踝。
摩挲着修长白皙的细腿,鼻尖是淡腥气。他喉结微滚,又在白杬的脸上贴了贴。
……
白杬再站到的时候,已经一副魂魄出窍的状态。
绵延的绿色毯郁郁葱葱,连着远处被翻出来,如泼墨的新鲜黑泥。河水潺潺,又有了一两只白鸟的身影。
天空碧透,晨光洒下。诱引着往这山川
地上踏。
但白杬眼迷离,完全还没有从出窍地状态回来。
他脑中凌,无数麻线
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