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回,轻轻吸了气:“朕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汇来描述皇后的美。”
晏姝嘴角微扬,转身往外走去。
帝后并肩坐上御辇,走出凤仪宫,浩浩的帝王仪仗蜿蜒出了宫门,羽幡宝盖黄罗伞,好不威严。
御林军开道,一路所过之处,臣民尽皆跪拜叩首。
帝王銮驾抵达护国公府,远远一声高亢柔的唱喝声响起:“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护国公府顿时响起凌的脚步声。
护国公夫、百官宾客齐刷刷迎出来,乌压压跪了一地。
身份低微的下则跪在大门两侧。
众叩拜声洪亮,像是在朝殿上山呼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夜容煊扶着晏姝从御辇上走下来,维持着帝王威严,目光从宾客身上一一掠过,却没看见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凤王、武王、景王、成王都不在。
他们是还没来,还是故意不想跪拜他这个皇帝?
“平身。”夜容煊挽着晏姝的手,语气沉稳而温和,丝毫不介意在前表现出一副帝后
的样子。
“谢皇上,谢皇后娘娘!”护国公站起身,躬身退至一旁,“皇上和皇后娘娘厅上座。”
夜容煊温和笑道:“国公大寿诞可不是小事,朕特意带皇后回来给国公大
祝寿,还望国公大
年年有今
,岁岁有今朝。”
身后侍卫抬着被黄绸覆盖的贺礼跟在身后,只等稍后进去了座,就可以揭开黄绸,看清贺礼真容。
“臣惶恐。”护国公躬身,“谢皇上和皇后娘娘隆恩。”
云氏喜笑颜开,只是目光落在晏姝脸上时,表会有短暂的凝滞,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君臣之间互相寒暄了一阵。
文武百官很快簇拥着皇上和皇后了主厅,阵仗格外浩大。
护国公满面红光。
嫡宫做了皇后,他成了国丈。
今又是他五十大寿,皇上和皇后亲自来给他贺寿。
不管放在谁的身上,这都是一生中最风光无限的时刻,足以回味一生。
唯一的不愉快,大概就是皇后的态度有些冷漠。
晏姝被夜容煊挽着手,不发一语地跨进主厅门槛,态度漠然而矜持,连最迟钝的都看得出来。
护国公眼底怒气一闪而逝,恼恨着这个儿的不识好歹。
当着如此多宾客的面,给自己的父亲甩脸子,真不知道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
不过这点怒火很快被喜气掩盖。
管事们热而礼貌地招待着众宾客,男子都在南院,
客们则被引
内院花厅。
国公府中一时热闹非凡。
了主厅,夜容煊和晏姝坐在左边主位,护国公夫
坐右边主位。
朝中几位元老重臣如南丞相,文太傅,端亲王,年过半百的礼部尚书分坐左右上首。
偌大的主厅里坐满了勋贵重臣。
夜容煊跟护国公闲话家常,言语之间尽是对皇后的慕,和对护国公教导出如此
儿的赞美,言不由衷地表达着护国公和晏姝父
和睦的希望。
“凤王、武王到——”
厅中说话声暂歇。
珊珊而来的凤王和武王一一进厅,看着厅中热闹非凡,极为敷衍地皇帝皇后躬身行礼,随后便转看向护国公。
“本王来晚了一步,还请国公大恕罪。”一身墨绿袍服的凤王身姿高大,面容俊逸,端庄而稳重,“祝国公大
寿比南山不老——”
“皇上龙体好些了?”武王眯眼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夜容煊,面色沉讽刺,“听说这两
龙体欠安,是病
膏肓了还是毒
肺腑,竟连早朝都上不得了?”
话音落下,空气中温度骤然下降。
厅里静得落针可闻。
第5章 我对你恭敬,你敢受吗?
“武王!”文太傅皱眉,色严厉地看着武王,“皇上面前怎可如此大逆不道?你心里可还有君臣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