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抱住了,手臂登时僵住。
一抬,便对上萧铮的眸子。
他正低看她,狭长的眼中有些微打量的
。
这该不会以为自己在投怀送抱……
云舟骤然收回手,低下,转身绕到萧铮身后去了,脸上是掩不住的仓皇而逃的窘态。
避开萧铮的目光,心下稍安,然而耳尖发热,定是红透了,云舟忍不住心下懊恼。
萧铮倒颇有耐,也不催促,看戏似的。
云舟从后给他解腰带,可偏偏缎带在腰后盘成吉祥扣,系法繁琐,云舟没有见过,试着解了两下怕系了死结,不敢轻易下手。
萧铮就感受着背后的一双小手,在自己后腰左扯扯,右拽拽,动作很轻,小心谨慎,但似乎不得要领。
于是他挑眉道:“你们魏宫的规矩,宫伺候不当,要责十杖。”
云舟看不见他的表,只能听见他的话,吓了一跳,手上一颤。
她见过受杖刑的宫被
拖拽着带回寝宫值房,那衣裤上都洇着大片的血迹,可以猜到受刑的地方是如何皮开
绽。
光想一想都觉身上发疼。
萧铮听见身后传来吸气的声音,知道她畏惧了,嘴角泛起一丝非常淡的笑意。
然后他自己的手绕到身后去,手指轻轻擦过云舟的指尖,扯住一根系带,边缘的一扣解开,整个复杂的结全部顺滑的松脱。
萧铮将玉带取下,搭在木架上,回看了云舟一眼,道:“还好我不打算沿用你们魏宫的规矩,不然像你这种笨手笨脚的宫
,现在就得拖下去打得不能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