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的,只命御医每把皇帝的
况告诉她。
风寒一病无非最怕高热,烧退了也马上就恢复了
,又有两
过去,云舟已经无碍,她留在昊天宫中,每
亲自照料萧铮饮食起居。
萧铮倒不像云舟那样一病就要卧床,他看上去和平时无甚区别,无非脸色不太好,舌发
,他自觉无碍,也不耽误白
上朝。
云舟晚间端了药来,萧铮端着药碗几便吞了,脸上没什么表
。
御医开的方子用药都差不多,云舟知道这药很苦,她光看着他喝都觉舌根发涩,便蹙着柳眉给他递过一叠蜜饯杏脯:“吃一颗蜜饯吧。”
萧铮摇了摇,意思不需要。
“嘴里不苦吗?不会是舌不中用尝不出味道了吧?”云舟嘀咕着,自己捏了一颗蜜饯放进
中。
萧铮听见她调侃,不满地嘶了一声,食指擎起她的脸便吃住她的樱唇,过了许久放开手,回味似的,说道:“能尝出味道,挺甜的。”
云舟气他没正形,抱怨起来:“你是一点也不肯吃亏,真是锱铢必较,才伺候我几天?马上就反过来让我伺候你。”
萧铮一挑眉:“你要这么说那还是我吃亏,我可不像你那么难伺候,动不动就哭天抹泪。”
云舟想着自己病中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发热可不是小事,你这样不当回事大意了,再叫肺火灼了心,不如再罢朝修养几吧?左右最近也没什么大事。”
云舟拿眼睛看着萧铮觉得还好,可手触上萧铮的身子,那滚烫的热度才提醒她眼前这个男子其实是个病。
她不由得有些忧虑心焦。
萧铮觉得虽然难受些,总不至于连朝也上不了,刚想嘴硬,然而垂目看到云舟柔婉侧脸上担忧的色,心里觉得十分受用,话到嘴边又改道:“那就听你的,歇两
也好。”
虽不上朝,若有重要的事,外臣还是可到昊天宫书房觐见。
于是每有大臣来昊天宫议事,便于书房垂帘外与皇帝商议。?0?3l?0?5?0?9
至于为何要垂帘,自然是因为皇后在。
皇帝与朝臣议什么政事丝毫也不避着皇后,皇后在一旁听,也没有要主动避讳的意思。
朝臣对此些私议,但不敢太表现出来,只是有常常一副别扭态。
一次,皇帝更衣,只有皇后一在帘内,书房中无
说话,寂静里,倒是皇后淡淡的开
问道:
“诸位大是不是觉得本宫碍眼?”
众臣:“……”
帘里的窈窕影笑了笑,说道:“大
们不必觉得碍眼,习惯就好,本宫说不定何
还会与你们同朝为臣呢。”
这话令又震惊又莫名其妙。
自古皇后虽在皇帝面前自称臣妾,但此臣非彼臣,子为母为
,为妻为妾,自有令
或尊敬或宠
的身份,可如何能为臣呢?
待萧铮回来,看底下几个大臣脸色发绿,便猜云舟说了些什么惊之语。
她总是令吃惊的,是那么不寻常,萧铮瞧瞧皇后平静面色,不知为什么,觉得越发喜欢。
晚上,云舟侍候萧铮喝了药,而后探一探他的额,觉得好多了,已经算不得高热,她把被角掖严实,说道:
“御医说,发了汗,就彻底退烧了。”
萧铮凑过来用高直的鼻梁碰碰云舟小巧的鼻尖,忽然将她拉进被子里压住。
云舟捶他:“你一个病,要
嘛?”
萧铮想起,前几云舟病时,自己不小心摸到她,她就大哭特哭,好像受了他好大欺负,简直气得他牙痒痒,如今可是报仇的大好时机。
他不怀好意地笑道:“嘛?你刚不是说了吗?发发汗。”
云舟心中大呼不妙,可身子早被制住,已经无路可逃,只得气道:“大男,小心眼。”
萧铮嗯了一声:“嘴硬有什么用,你瞧瞧你。”
原来不知不觉的,云舟已经是一副配合的姿态。
云舟面红耳赤的,她其实也发现了,这些子过来,自己越来越容易动
,几乎是经不起萧铮多少撩拨的,尤其是受不了他旎旎,旎旎的诱哄。
自己是越来越没出息……
云舟脆恼羞成怒,咬了小小一排牙印在他肩膀上。
萧铮蹙了一下眉,他自然是睚眦必报的,也在她身上下。
两仿佛是不服输地打了起来一般……
云舟不知道萧铮发了汗没有,反正她自己是大汗淋漓,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迷迷糊糊地在心里想,这还说自己难伺候,她再难伺候,不过是让他吹吹汤药,挑一颗好蜜饯,他倒好,把
折腾掉半条命去,到底是谁难伺候?
许是这档子事真发了汗,萧铮第二烧退尽了。
御医嘱咐最近还是要清淡饮食,多休息,萧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