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睡地板了。”
皇帝听了这话,不知为什么与皇后对视了一眼。
皇后本来还想说安荣孩子气,不稳重,结果想起自己的旧事,这批评的话就没说出。
安荣见父皇母后都不再说些什么,觉得他们必要支持自己,于是又道:“他成婚前心有所属,是个外的
,我知道了,横竖觉得气不过,我堂堂大胤公主难道要做他崔四郎的退而求其次吗?比他有能力有前程的也不是没有,我换一个驸马就是了。”
皇帝这会突然发话了:“崔呈绍是崔相的儿子,和离等于是在打崔相的脸,你要知道这其中的牵扯,没有驸马行止不端的确切证据,空闹和离可不是道理。”
安荣嘀咕:“证据还不简单,我这就把那找出来对质,看他崔呈绍敢不敢不认账。”
安荣离宫回府,正要派将那烟花
子抓来,还没下令,忽听外
说相府的五姑娘来了。
安荣向来恩怨分明,哥哥的罪过怪不到妹妹身上,家既然上门她还是妥善的招待。
崔竹溪还是第一次没和母亲一起,独自来这位公主嫂嫂的府邸,有些紧张,她的随身丫捧着一幅卷轴跟在后
。
她见了安荣行了礼,被叫坐喝茶。
“五妹妹来有什么事?”安荣惦记着心事,有点心不在焉。
崔竹溪腼腆一笑,答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四哥说要我将他书房里保存的一卷画带过来,他要存放在公主府的书房。”
安荣现在对崔呈绍的事毫无兴趣,提起他就闹心,只是崔竹溪看着很雀跃,于是她敷衍问道:“不知是什么画作?”
崔竹溪道:“我四哥的拙作,我估计公主看了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