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重佛教,和尚通行比常容易些。
“再者,以四皇子现在的身体,策马疾行,恐有不妥,您若此时加重病,五皇子也定会前往苍赤。”
江凌远听及此,只好作罢,任江知酌去了。
江凌远挠挠说道:“大师,多谢您此次出手相助,无论结果如何。您都是我的大恩公,不知道您有什么想要的,来
我定当报答!”
乙尘合手道:“阿弥陀佛,四皇子此番若能平安无事,老衲也算不负一所托。”
“我五弟?说起来我也好,他许了您什么好处,还是如何央求您的,您才答应来此地。”
“有缘而已。此汤药早晚各服一次,待五皇子归来,老衲会重新为四皇子拟方”说罢乙尘便自行离去了。
江凌远此刻更加祈祷江知酌能早平安归来,这药实在太苦,他现在嘴
里还苦的发麻。
江凌远在刘府中养病无聊,除却看一些军务,便无事可做。
第二早上乙尘大师的随行小僧来为他送汤药,他便又问那小僧,谁是有缘
,难道说是自己,乙尘大师想收自己为徒?他还不想出家啊。
小僧:您想的美。
“四皇子多虑了, 住持并不轻易收徒,数十年来也只有寥寥几位能有缘与住持结为师徒。且都是双方互相有意的况下才会拜师收徒。”
江凌远更纳闷了,乙尘大师已隐居落烛寺,江知酌到底怎么请来的大师呢。
那小僧答道:“此前五皇子两长跪寺内,也未能打动乙尘住持。一则住持已归隐,不愿再染尘世间的事,二则四皇子之毒实在难解,住持也无十足把握。最后是何碗姑娘出言请住持前来,住持才应允的。”
江凌远惊道:“你说谁!?何碗!?怎么会是她。”
“住持说四皇子您是何碗姑娘放不下的故。”
“住持还说,何碗姑娘曾经在意的,定是与众不同。小僧看来,确实如此。”
“谢谢……”
直到那小僧离去,江凌远都没有回过来。
自己的五弟贵为皇子,为了求一个老和尚救自己,在寺庙里跪了那么久,现又为了找药,只身潜
敌国。
而自己的三皇兄曾经喜欢的,竟然喜欢的是自己!!!!!
但终是受恩惠,江凌远几
内自认聪明的旁敲侧击向乙尘大师询问小碗的
况。
这也让乙尘更加确信,这就是一对曾经不能在一起的遗憾恋。
江知酌从刘府走后,先到了东南疆边境军营与卫尉寺少卿赵孟汇合。
近苍赤敌军并未
侵,却也没有退兵,两军各守领地僵持着。
楚国境内越州城内因战事,流寇横出,流民增多,此时自然不是挑起战争得好时机,
可苍赤除了气候原因,是否还有别的原因暂时停兵,不得而知。
江知酌向赵孟提出自己要乔装进苍赤,自然遭到了反对。
江知酌毅然道:“四皇兄遭暗算,现已中毒颇
,耽误不得。且四皇兄受伤,敌军侵
,赵将军带兵支援越州,苍赤就没了动作。”
“苍赤军的消息似乎与我们是同步的,赵将军不觉得怪嘛。”
赵孟沉思片刻:“确实如五皇子所说,但四皇子中毒已,五皇子更不可以身涉险,否则臣无法向圣上
代啊。”
“赵将军不必再劝,我去意已决,我身为皇子,亦是大楚子民。,明早我的近卫会假扮我返回刘大府上,我此行请赵将军替我保密,不可向任何
说起,以防苍赤有所动作。”
江知酌从袖抽出一封信递给赵孟,“我乔装出境,与一小和尚同行。若我不慎被
察觉,小和尚侥幸逃命,所得消息会让他带回。这封信,请替我
于父皇。”
“还有,我若被俘,便会主动代身份,他们许会留我一命。苍赤会向荆州皇城内传递消息,若以此要挟我国退兵割地,让父皇假意答应。到时我定会想办法死于敌手。”
江知酌气坚定:“四皇子身中苍赤蛊毒,五皇子被俘,要挟割地退兵,却又惨死狱中。以此由
向西域海国借兵,踏平苍赤,还我东南子民一片安定。”
赵孟大为震撼,五皇子竟连退路都想好了,还做的如此决绝,此胆量着实让钦佩不已。
他说道:“可西域海国一向只与我们有往来贸易,却无兵力合作的前例,若他们并不肯借兵,五皇子岂不死无所名。”
江知酌接着道:“赵将军定然明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的道理。我定不会为了一己之命,让父皇将我大楚国土让予他。到时父皇与我愧对子民与列祖。
若到时父皇为了天下大义,弃我于不顾,我自不会怪他,可天下定有言论说当今圣上心狠,弃子不顾。
苍赤觊觎我国领土多年,如今朝内竟也时常有停兵休战之声。
两年前燕王勾结苍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