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很担心的样子啊。”
秦净已经带来催了,“时辰快到了,四殿下这是……怎么了?”
“太医,”江知酌抓着李太医的胳膊,“四殿下这个样子,还能否骑马出行去太傅府接亲?”
李太医看着江凌远的样子,有些为难道:“这……怕是不妥了,虽然身体无大碍若是马上颠簸,四殿下一会儿兴许还会再吐……”
这要是吐在接亲的路上,岂不毁了这段仪式,江知酌是万不愿意的。
秦净开说道:“四殿下身体不适,不如让三殿下去迎亲,三殿下同样身份尊贵,也是合适的。”
江知酌和江慕安相望一眼,江知酌很快瞥开眸光,手中加大了力道,捏的李太医骨都疼,寒声说:“劳李太医想想办法,本王今
大婚,一辈子就一次的事,本王的四皇兄不可缺席!”
“是,是,太子殿下,”秦净不知道三皇子和小碗的事,但李太医是略知一二的,“让老朽为四殿下行针,再佐以汤药,能改善一些四皇子现在的身体状况。”
江知酌松开李太医的胳膊,冷然道:“劳烦太医了。”
“容词,去熬药,”江知酌走到江凌远和江慕安身边,驾起江凌远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我带四皇兄找个房间治疗一下。”
“不是,知酌,我……没那种严重,”江凌远胃都吐空了,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没事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