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知酌几近虔诚地说:“我刚才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有感觉。”
江知酌松开手,手掌支在床上,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
小碗也甚是疼,她只想在东宫安稳度
几年,
后能放她自由,并不想与江知酌有什么纠缠。
为什么江知酌总来招惹她呢。
“我对你没感觉。”小碗赤着脚下床,站在床边,和江知酌拉开距离,转朝门
喊:“静兰,去叫容词和太医进来。”
容词方才随着江知酌过来,此时就守在廊子里,听到传唤,立马推门而进,可太子妃的寝殿里间他怎么敢进,站在门,迟疑地问:“殿下?”
江知酌自己起身往外间走去,拔下肩的匕首,一
鲜血顿时
涌出来。
容词顿时慌了,着急道:“殿下,这……,属下去叫陈太医。”
“没事”江知酌扶着桌子坐下,“伤不大,去拿金疮药就行,别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