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茶杯一歪,洒落两滴茶水秋惊叶猛然睁大了眼睛。
小碗把所有莲子都杵烂,也没等到秋惊叶的反应。
只有初十七,毫不意外地在一旁站着,看着茶水在桌上很快就了痕迹,没表现初出一丝吃惊。喜欢上江知酌这样的
,一点也不意外。
再加上江知酌的软磨硬泡,专攻心房最软的地方,小碗就是再铁石心肠,也架不住。
“阿姐,”秋惊叶不确定地问,“你……”
小碗抬眼看着秋惊叶,点了一下。
秋惊叶突然说:“明天起我要好好练武了。”
“为何?”
“为何碗,”秋惊叶笑了笑,没再多的绪流出来,像是很快接受了这件事,“他若负你,我就偷袭他,了结了他。”
小碗忍不住笑了,说“怎的还要偷袭,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为我出气吗?”
“容词和重云我都打不过,”秋惊叶实话实说,“还有其他几个近卫也打不过,何况东宫那么多护卫,我要是正面袭击,胜率不大。”
“没事,不用你,我打得过他们,”小碗说,“我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