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碗的身影，快走几步追上去，“怎么这么冷还在院子里。以后晚了就别等我。”
“我没……”小碗话没说完，江知酌伸手把小碗的指
握在手心里，“知道了。”
双手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小碗低着，披风从胸腹裹着热气蔓延到脖颈上，小碗只觉得越来越热，闲着的右手松了松披风的带子。
“怎么了？”江知酌察觉到小碗的举动，“我来。”
江知酌低下想帮小碗解开披风的带子，可小碗也低着，江知酌根本看不见带子是怎么绑的，用一只手抬起小碗的下
，凑近小碗的脖子。
小碗微仰着，甚至能看见江知酌的一根根的发丝。
看到小碗不自觉地吞了一
水，江知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小碗顿时把脸撇向一边。
耳尖又染了色，江知酌重新牵起小碗的手，淡声说：“走吧，进屋吃饭。”
江知酌这几天除了处理朝堂上的政事，还要分出
力处理越州官员的提拔任免，累得
都瘦了一圈，脸上有掩不住的疲色。
小碗不喜欢生近身伺候，所以屋内只有他俩和初十七一，看江知酌没什么胃，小碗让初十七出去，挪了挪凳子坐在江知酌身边。
“做什么？”江知酌温温一笑，“吃哪个？我给你夹。”
小碗摇摇，说：“明天我们回东宫吧，你最近是不是很辛苦，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嗯……是有一点，”江知酌拇指抚了抚小碗的脸颊，“过一阵就好了，身处其位，难免的，别挂心。”
小碗给江知酌夹菜，说：“那我伺候太子殿下用膳，沐浴完，给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江知酌挑眉笑了下，说很期待小碗给他如何放松。
两关系虽然进了一步，但除了小碗对江知酌态度好了些，没什么实质
的进展，昨晚甚至小碗非要背对江知酌侧身朝里睡，江知酌一晚上连个手都没拉上。
江知酌沐浴完，小碗已经换好寝衣，坐在床看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见江知酌进来，小碗挪到里侧，拍拍自己刚坐着的位置，说：“躺这里。”
“十七，初十七，”小碗朝门喊，“进来。”
江知酌和初十七都很莫名其妙，这个时候喊初十七
嘛。
“闭上眼睛，”小碗拍拍江知酌的胳膊，“十七会按跷，她给你按按，我给你讲这本我在丹阳县一个老伯那里买的《民间鬼怪杂谈》。”
江知酌: ……？
小碗有点得意地说：“这本书你绝对没有看过，因为世间仅此一本，是老伯的父亲自己写的，仅此独本，让我买来了。里面有几个故事还是挺有意思的，我念给你听，你很快就能睡着。”
江知酌不忍心拒绝小碗的好意，只好闭上了眼睛。
初十七手法轻重有度，确实让江知酌感到有些驱散疲意，可小碗里念的都是鬼怪蛇，一会儿吓，一会儿好笑，实在怪。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江知酌毫无睡意，忍无可忍，起身避开初十七，说：“将床帐放下来，你把烛火熄了就出去。”
“怎么样？”小碗期待地问，“放松没？”
江知酌拿过小碗手里的书，反手扔到床下，小碗“哎”了一声，就被江知酌一把压在床上。
“不怎么样，”江知酌揉捏着小碗左边的耳尖，“我害怕鬼故事，怕是睡不着了今晚。”
“那……怎么办……，以前惊叶生病，我都讲这个给他，他不
读书，就喜欢
七八糟的，我……”小碗断断续续地说。
外间还亮着一盏烛灯，照得江知酌的面容不是很清晰，但江知酌眼明亮，直直盯着身下的小碗，像是极有耐心地蹲守一个即将到嘴的猎物。
“我跟他一样？”江知酌拧着眉问，“他还是个小孩儿。”
“可你们只差一岁……”小碗转了转眼球，“你不喜欢听直说就是了，现在睡不着赖我做什么。”
“就赖你。”江知酌揉红了小碗的整个左耳朵，在如此暗的环境里不太明显。
“上次说要询问你的意见，”江知酌慢慢地说，“能亲一下吗？”
小碗下意识地摇摇，片刻后，将摇到右边不动了，被揉红的左耳展现在江知酌眼下，闭上了眼，没看到江知酌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耳朵还是脸颊，随你吧。
等了半天没等到江知酌的动作，小碗把扭正，要睁眼看一下江知酌在什么。
江知酌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轻捏住小碗的下，将低下去。
不是浅尝而止，搅弄得小碗无法换气，只能笨拙的回应，小碗甚至能听到牙齿互相磕碰的声音。
即使不太适应，小碗也忍着没动，乖顺得和平时判若两。
手掌覆在江知酌左肩，两分开一段距离后，小碗在被江知酌笼罩的黑夜里，摸着一处问：“这儿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