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认为的,但庄研又不想显得自己有多在乎似的,在他开之前,很自然地说,“你先进去吧,我去下卫生间。”
“好。”赵暮凡点,径直往前走了。
一阵轻微的风带过,庄研思有些恍惚,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屏着一气,他离开后渐渐松下来。
残留的松木香萦绕,难以忽略。
毕竟,她是那个对他“图谋不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