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想。”苏婆两手同时下力,“放心,绝不会留下孩子。”
腰间猛然一酥麻坠痛之感袭来,陆银屏「啊」了一声,两手撑在榻上,两
战战,胸脯起伏不定。
“疼……”她两眼含泪,声音颤抖,“婆婆……我好疼啊……”
苏婆虽不忍,却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并没有因她呼痛而卸一分力道。
“四小姐且忍忍……这个虽痛些,但好赖清得净。另些个法子歹毒得很,能折腾坏了身子。”
随着湿流出,一
腥麝甜腻之气也蔓延开来。
陆银屏跪在榻间,疼得浑身发颤,却只能拼命咬牙忍住。
快心之欢,必有后患。帝王民,俱惑于道。
她齿间腥甜,心里想的是佛祖果然不曾欺她。
“好了。”过了许久,苏婆才撤了她身下巾帕。
陆银屏闻声瘫在床上,仅剩的力气让她扯过一旁的薄被遮羞。
苏婆将巾帕处理了,又帮她清洗擦拭一番,言语之间全是对天子的不满。
“这个年纪的男子本就龙虎猛,鲜卑
又天赋异禀,你遭这番罪也应在意料之中。那崔二公子温柔体贴,若你嫁的是他还用受这苦楚?”
陆银屏抱着枕闷闷道:“别说啦……”
苏婆瘪嘴:“好,我不说。里面净了,外
这一身的印子可消不掉。你睡个觉起来泡个澡,这两
莫要出去丢
了。”
陆银屏一扎进枕
中,闷闷地道了声是。
睡了一会儿,起来又洗了个澡,一直到快用午膳,也未见天子过来。
陆银屏心里认定他是拔那啥无的货色,心里将他骂了几十遍。
宫里的生活似乎与在舞阳侯府那时一样,却又有所不同。陆银屏看似无所事事,却要将侍奉天子作为第一等要事。
苏婆进宫,有心之打探一番便能知晓。太后那等
物定然也知道了这位夏老太君身边的得力
手已然扎根徽音殿。
那么下次太后再来请她,那么她让不让苏婆跟着呢?
她望着窗外的雨幕,嘴角弯了起来。
这场雨来得尤其猛烈,元京
闭门不出。
陆瓒执扇走到陆瑷院门前,见三妹门房紧闭,似是还未起。
他有些怪
柏萍见了陆瓒,忙撑伞走到他跟前。
“大公子来找三小姐的?”柏萍笑道,“昨夜打雷,三小姐未睡踏实,命我们今不要打扰她。
不敢敲门,大公子不妨去催喊一下?”
陆瓒垂下眼道:“不必了……让她好好休息。”
说罢,转身离去。
柏萍松了气,攥着伞的手心满是汗水。
她望着那仅有一墙之隔的院子,心跳一声接着一声,感觉快到了嗓子眼儿。
换上来时的衣服,披上斗篷,陆瑷转身便要推开门。
“还在下雨。”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陆瑷抬起脸,并未回。
“早晚都要走。趁眼下雨势大,别注意不到我。”
她推开门,又听到身后男子唤她:“陆三……”
“殿下还有吩咐?”陆瑷嘲讽道。
男子起身,薄被随之划落,露出壮上身。
一道道旧疤纵横错在腰间后背上。
“你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