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道,“他那小妾哪里好?是出身比你高还是长得比你美?男不都是一个德,只要你对自己好,对他答不理的,给他吃却不给他吃够,他能天天捧着你……”
说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太对。
陆瑷扫了她一眼,摇了摇又道:“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若有你这般勇气,也不至于咽下那么多窝囊气;你若是我,你也不会瞧上他……”
陆银屏想了想,觉得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