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了些。”他关切地问,“可是碰上了烦心事?”
几不约而同地看向陆瓒。
赫连遂与温鸯同陆瓒没怎么见过,自然不知道他此时是胖了还是瘦了。韩楚璧倒是清楚,他回家,能感觉得到陆瓒最近的不对劲。
不过,他也有些怪
难不成他们私底下有来往?
陆瓒脊背挺得笔直,淡声道:“老夫来京后折了随身手杖,在下便为她寻六道木。山野中吃睡没在家中讲究,是以消瘦了些。”
端王似乎比较笑,笑起来眉眼间俱是风流。
“国舅有孝心,这是好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垂眸感叹,“家中长辈若在,便是远在千里外,都觉得有根可寻。长辈殁后,孤常觉得身后空空
,没有依靠。”
赫连遂眼睫微动,嘴角又蔓上一丝笑意,装作不经意地问:“殿下自有陛下庇佑,何来无依靠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