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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珣眨了眨晶亮的眸子，意思是认同她的话。
“太傅也这么说。”他道，“父皇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石兰的面色瞬间黯淡了两分。
“陛下……不仅如此，还吃了很多苦。”她低低地道，“殿下如今没有手足，一切唾手可得，不懂得陛下当年的隐忍和委屈罢了。
看得到的，是他四季独来独往，甚至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别
面前。后来又离了宫，在外面吃尽苦
，最后才做了太子、皇帝……”
对于父亲的印象，拓跋珣一直是畏惧的。在得知父亲当年比自己好过不了多少时，他找到了一丝共鸣。
“父皇去了哪儿？您能同我讲讲吗？”他睁大了眼睛，灿灿的瞳仁溢出满满的好。
为天子颜面着想，石兰斟酌了一番，决定还是挑着捡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