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严大让我在这里等您!”
不管是苟县令还是黎青执,都知道他们来临湖县,瞒不过临湖县的,其实也没想瞒。
苟县令当即笑着上前,跟对方聊起来,然后去见了严县令。
严县令明天要去崇城县调查洪晖诬陷苟县令一事,而今天,他设宴款待苟县令。
严县令是个清瘦的中年,跟苟县令一样是同进士出身,只是他家中毫无背景,因而原先一直在一个穷县当县令,后来政绩突出,才来到临湖县当县令。
临湖县跟崇城县一样,是个富裕县城,在临湖县当县令,是个肥差。
但严县令似乎过得不太好,他用来款待苟县令的宴席并不丰盛,席间,他还抱怨了一番临湖县的胥吏。
“那些欺上瞒下,
了不少恶事,前不久,那主簿还与
勾结,将县城一个商户
得家
亡,可惜我并无证据……”严县令说到后来,几乎声泪俱下。
苟县令也被本地乡绅和胥吏联手排挤过,顿时有了同病相怜之感,跟严县令一起大骂那些胥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