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迪文感到痛苦,可他不能问不能说,就像听到戈伦提起“雷蒙侍卫”的不屑语气也要沉默一样,要拼命压制绪,压下绝望的尖叫,埋葬强烈的不满,尽可能发挥作用到最后一刻,这是他的任务,他的使命。
“有老鼠闯进来了”戈伦嘴角提起诡异的角度,双眼兴奋,声线微微颤抖,“那个免疫者,不对”戈伦转向迪文,满脸的期待,“迪文,要抓老鼠吗”
双耳轰鸣,迪文感到自己的脑花被狠狠搅动,然后嘭的一下炸开,一直紧绷的绪有一瞬间的崩坏
真恶心,他们所有,可真让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