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嘛,我们这种旁支还是沾不上边的,”郁澜自如地张就来,“不像我,只能刷刷老公的卡……”
当时目睹了现场的钟嘉乐欲言又止:“……”
但我觉得你老公好像也很厉害的样子啊?
等到了下一节课,原本该讨论的也讨论完了,钟嘉乐才瞅了一眼认真听课的郁澜,由衷地说了一句:“你好像跟你……,还挺,挺恩
?”
郁澜刚才只是下意识想借着褚妄嗨一下,不过既然对方问了,他也就大言不惭点点
。
“真好。”钟嘉乐想了想又安慰他,“虽然你只是郁家的旁支,但你千万不要因为你哥哥而自卑。”
“你看,对方也就是名气大一点,但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就不用在意别!”
郁澜想起他带自己去的商场,知道对方真的只是带着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好心,估计是以为自己因为郁翎的事郁闷到了,觉得他虽然想东西的逻辑有些怪,但还是很真诚地表示了感谢。
钟嘉乐还激举例:“你看你哥哥出身好,但你也有
你的老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郁澜连忙打断他的成语:“也就还好啦。”
“那对方一定是一个很优秀的,”钟嘉乐笃定道。“婚姻有
才圆满!”
“……?”郁澜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于结婚这件事十分重视,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是有什么故事或者见解吗?”
钟嘉乐这次反而十分沉痛地摇了摇,然后
沉叹了
气。
大概是认识这几天来没见过他露出这种表,郁澜刚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听见钟嘉乐说:“不是我的故事。”
“但我有一个很欣赏的,对方一直是我的偶像。”
郁澜按照惯常逻辑,随一问:“他结婚了?”
钟嘉乐瞬间像被踩了痛脚,极力辩解:“不是!不对,是!他是结婚了!不是!跟我没关系!”
“但不是跟的
结婚!”他咬牙切齿,一脸为对方惋惜的样子,“他因为无力反抗,被迫跟一个陌生
结婚了。”
郁澜听故事似的:“……哦。”
钟嘉乐露出很痛惜的表:“这明明就是对两个
的伤害!”
“他明明是一个有魄力的,却非要接受一场形同虚设的婚姻。”
郁澜指出疑点:“你说他有魄力,那为什么不直接拒绝?”
“这……这很复杂!”钟嘉乐扼腕,“不是他能左右的。”
郁澜听得云里雾里,最后实在没忍住:“那你是不是对家有意思?”
“怎么可能,他可是……”钟嘉乐说到一半又收回去,“反正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郁澜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凄美的故事——小钟同学有个偶像,但偶像因为各种原因被迫跟联姻,留下小钟一个
黯然伤,又无力改变。
郁澜皱了皱眉:“……所以你真的不是喜欢家?”
“崇拜!崇拜!”钟嘉乐反复强调,然后说,“毕竟他一直觉得我很幼稚。”
郁澜脑子里的故事有了更新:看来是一个成熟知的大姐姐/大哥哥。
他想了想问:“那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钟嘉乐点点,又摇摇
。
一脸“你不懂这很复杂”的样子。
郁澜多少理解了,为什么自己当时拿结婚当挡箭牌,钟嘉乐会有这么大反应了。
“所以我才觉得,你这样的已经是一段佳话了。”果然,钟嘉乐总结。
郁澜想了想,飘在卧室半空的“佳话”:“……过奖。”
“对了,今天……”他刚想顺便跟钟嘉乐说今天下课要先回去,就听见对方也开了。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该去看一看他。”他毅然道。
郁澜惊叹于他的行动力,且以为是自己的话让他重拾勇气:“好!”
然后又说:“不过家结婚了,你可别冲过去勇敢告白啊。”
钟嘉乐第三次表明自己跟对方不是郁澜想象的关系,郁澜才止不住笑地点:“知道了知道了。”
毕竟这个在郁澜心里的形象很怪,说是有魄力,却无法拒绝包办婚姻,怎么想都有点怪怪的。
两在最后一堂课结束后各自分开。
今天郁澜是司机来接他下课的,因为明天席筠说的大师要上门,今天医生要先给褚妄复查,看看况。
郁澜一路上都在想明天的“大师”是什么样,会不会看出什么,很快就回了家。
褚妄是早上做的检查,郁澜到的时候刚出结果。
他高中的时候照顾过一段时间的刘阿姨,基本检查报告都看得懂,郁澜拿着两次的结果比对,好像真的跟席筠说的那样,血结果和生化没太大问题,除了醒不过来,其他项目跟正常已经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