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无缘了。”
声音温温柔柔,同样是带着吴音的官话。
明卉连忙指着巷子尽的那户
家,热心地说道:“柳大娘就住在那里。”
婆子闻言,对说道:“太太稍等,老
去问问。”
明卉忙道:“我也去。”
说着,便跟在婆子身后进了巷子。
大门紧闭,却没有上锁,明卉还往墙上看了看,没有看到黑猫的影子。
婆子叩响大门,却没有听到动静,婆子小声说道:“会不会闭关不方便出来开门呀?”
明卉说道:“柳大娘有个小徒弟的,那小徒弟挺机灵呢。”
婆子闻言,又重重地敲了几下,仍然没应门,明卉笑着说道:“或许是那小徒弟出门去了,没在家里,我回去告诉太太,明天再来。”
说到这里,明卉对婆子说道:“大娘,你们明天还来吗?”
婆子叹了气:“我们只是途经保定,明天一早就要动身了。”
“哦,这样啊,那真是不巧呐。”见婆子还想继续敲门,明卉便告辞,蹦蹦跳跳地走了。
走了巷子,见
还站在原地,柳眉微蹙,似是拢了轻愁。
秀发如云,只绾了一支式样古雅的玉簪,玉簪的簪
不是常见的梅花或者稚鸟,而是竹枝,这是竹枝簪,
子用的不多,多是男子在用。
明卉冲微微躬身,便快步离去。
这里她来过几次,对附近的街巷都很熟悉,她走到丁字街。
丁字街的一侧,有个卖驴
火烧的摊子,摆摊的是一对祖孙,祖父花白胡子,咧嘴笑的时候,缺了一颗门牙。
孙只有八、九岁,圆圆的脸蛋,圆圆的小身子,也是缺了一颗门牙。
明卉走过去,小孙便笑着招呼:“姐姐尝尝我家的驴
火烧吧,祖传的手艺,可好吃呢。”
明卉说道:“好啊,我要十个夹的,再要十个火烧坯子,不夹
。”
小孙立刻转身大声喊道:“爷爷,十个夹
的,十个坯子不要
!”
“好嘞!”
趁着老爷子做火烧的空当,明卉问小孙:“风儿巷的柳大娘,今天没出摊啊?”
“闭关呐”,小孙嘻嘻一笑,“我是听阿笃说的,不知道啥是闭关。”
“咦,你认识的好多啊,连阿笃也认识?”明卉一脸的佩服。
小孙很得意:“当然认识啦,阿笃有了钱,就来买我家驴
火烧吃呢。”
“今天也买过吗?”明卉问道。
“买啦,买了五个呢,以前阿笃的钱只够买一个的,现在她好有钱,每天都要买五个呢。”小孙说道。
老爷子手脚麻利,二十个驴火烧用油纸包好,装进明卉带来的篮子,明卉拎上篮子,去了小巷子。
汪真修的是全真,常年茹素,但是崔娘子是吃荤的。
明卉没有进门,先去了胖婶家里,拿出五个驴火烧给了胖婶:“还热着呢,胖婶快尝尝。”
胖婶看到不晚,笑得眉眼弯弯:“你这姑娘真是懂事,你家亲戚也很好,刚刚住过来的,那是你表姨吧,哎哟,说话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大户家出来的。”
明卉知道胖婶说的表姨是崔娘子,便笑着说道:“胖婶您可真有眼光,我表姨还真是从大户家出来的呢。”
胖婶又问:“我听她说,她还有两个儿子,你表姨父是行商,以后也要来保定府?”
明卉还真不知道崔娘子是怎么说的,见胖婶这样问,便道:“是啊,她家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胖婶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本还是和明卉一个门里一个门外,这会儿索拉了明卉进了自家院子,说道:“我和你说件事,按理呢,我应该和你表姨去说,可她刚搬来,我和她不熟,就先和你说,你再去和你表姨商量。”
明卉有点发懵,胖婶这是要给汪平汪安说媒吗?
“啥事啊?”明卉问道。
胖婶指指自家的院子:“你看,我家这院子还不错吧。”
明卉茫然点:“不错,不错。”
“你们那小院子原本就是跨院,小得很,若是你表姨父和两个儿子过来,一准儿住不下,你看我这里,东西厢房,加起来有六间呢,都是能住的,还有灶间,堂屋后面还有后罩,也能住
。”胖婶说道。
明卉问道:“您是要把这院子也租出去?您家要搬新宅子了?”
胖婶煞有介事地四下看看,明明院子里没有其他,胖婶还是压低声音:“我和你说啊,我和我家小子,要去京城了。”
“京城?您家公子要科举了?”明卉不解。
“那倒不是,唉,反正这事以后也不是秘密,我就和你说了吧,我家那老婆婆,前些年找了个比她年轻十几岁的小男,用老公公留下的银子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