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告诉我,催香用的材料,都是能由十二监列出单子公开采买的。”
云嫔低下去,她有紧张便用指甲抠手的习惯,现在她的左手手背上,已经被她自己抠得鲜血淋漓。
可她已经顾不上疼痛了,紧张让她的感官都已经麻木。
“说吧,催香里的那三种材料是从哪里弄来的。”花生淡淡说道。
云嫔一惊,错愕地看向花生:“你知道有三种?”
花生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这个云嫔是不是傻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纠结这种问题。
“我当然知道,你以为这世上除了你就没有会制香了吗?催
香有什么难的,我这辈子十三岁就会制了,要不要我把香方子背出来?就是有点多,我知道五种呢,你想听哪一种的?”
云嫔不敢说话了,她只会一种,也只知道一种。
花生倨傲,论起制香,他就没服过别
,对,包括汪真
。
“都这样了,你还不说,怎么,想到茅厕里对着那些被你扔进去的碎香去说吗?快点,少耽误时间,我的耐快要用完了。”
花生说着,开始在身上掏东西,他有一瓶痒痒药,是前阵子邓策从王二瞎子家里搜来的,给了他一瓶,他还没有用过,若是这个云嫔磨磨几唧不肯说,那就在云嫔身上试一试。
云嫔害怕了,她害怕花生真的会把她拽到茅厕里去,被一个太监拉到茅厕里,那她还不如一撞死算了,太丢
了。
“是是静嫔.帮的忙.静嫔有路子,能搞到。”
花生一笑,又是静嫔,好啊,挺有趣的。
“那这东西是怎么弄进宫的?我还不信了,宫门那里不查?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宫门盘查的那些是傻子?我说了,我的耐心快要用完了,你是想到茅厕里去了是吧,少给我摆架子,我来问你,奉的是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