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眨一下,又有些遗憾,可惜阿秀姑娘走了,没能看到这么彩的。
站在群中的陈十懒懒打个哈欠,转身要走,旁边的同伴忙唤住他“怎么不看了?你不是对匠工最感兴趣?特意过来瞧瞧。”
怎么才看了这一会儿就要走?
陈十说:“都是花架子,也就祝个寿讨个热闹,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同伴笑着说:“你瞧不上家,自己上台展示一下吧。”
陈十呵呵两声:“我怕吓死大家。”说罢大摇大摆而去。
旁边的听到了忍不住挑眉:“这谁啊?这么狂?”
原本觉得那个上蹿下跳的高小六就够狂了,没想到台下还不声不响站着一个更狂的。
“北边来的。”先前的同伴说。
原本挑眉的垂下来:“北堂?械师啊?”又好问,“他怎么不上场争一争掌门?”
同伴笑了:“因为看不上。”
先前那啧啧两声,这是真狂啊。
台上喧嚣热闹,台后亦是来
往热闹。
除了装扮好的等着上场的伶们,还有很多普通
在这里,也不算是普通
,他们手里拎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白家一个老爷也坐在其中,身边的仆从捧着册子翻看。
“匠工差不多就这些了。”他低声说。
这边正说话,又有走过来。
“比技是在这里登记吗?”
这是一个声,白家老爷应声是,抬起
,眼前站着一个
子,看身形年纪不大。
之所以说看身形是因为她的脸带着一张面具。
这是一张蓝底绿线勾勒笑脸傩舞面具,在后台伶戏班中常见。
只是此时穿着青布衣衫带着面具,看起来格外诡异。
“你……”白家老爷迟疑一下问,“可是同门?”
为了掩盖身份,白家庄此时墨者和普通混杂,戏台的表演更是
换着来,大家都以为只是献技给白老夫
祝寿,毕竟白老夫
一开心就喊着赏,赏钱十分诱
,该不会普通
便也来凑热闹了吧?
那子伸出手,展示一个
结。
的确是墨门标记。
白家老爷松气,又问:“你要比什么技艺?文匠武三类。”
那子说:“都参加。”
都?这还是个文武双全的手艺?白家老爷再次打量她一眼,行啊,只要你想比试,他们没意见。
“好。”白家老爷点,又看着姑娘两手空空,“此时此刻是匠师比技,你的作品是……”
“太仓促了来不及做。”那子说。
这……那怎么比?白家老爷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笑脸面具,看不到背后的面容和,不知道是不是来消遣自己的。
“我会改工。”那子说,“把获赞最多的作品
给我,我略动两三处,让它脱胎换骨。”
这样啊,还真是一次听说,白家老爷迟疑一下。..
“我要问过其他同意才可以。”他说,从仆从手里接过册子,提起笔,“小姐,可有名号?”
那子说:“待我当上掌门大家自会知道。”
白家老爷再次一怔,看着面前的笑脸面具,好狂啊。
大约七八献过寿礼后,伶
们又开始了新的表演。
戏台上一沿着高高的旗杆攀爬,不时做出下坠的动作,引得观众惊呼连连,又叫好连连。
白老夫跟着笑一刻,一面低声问:“结束了吧?没
再上来了。”
高小六懒懒无趣:“也没什么可看的,如果我那个朋友来,必然不一般。”
自从他来了之后,几乎天天将那个朋友挂在嘴边。
白老夫笑眯眯问:“这位朋友是不是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