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想了想,摆一摆手:“热一热,午膳的时候再吃吧。”
窗外,几只鸟雀穿梭柳间,莺语间关。
春光正好,光明媚,梁和滟抬手慢条斯理揉着肩膀,抬起眼。
她还是晕,昏昏沉沉的,撑着起身,一手撩开帘子,想叫绿芽或芳郊,结果一抬
,看见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裴行阙未穿上衣,坦露着脊背,站在不远处。
他肤色冷白,脊背舒展,肌线条流畅漂亮,因为鞭笞而留下的浅淡疤痕上,错落着几道长长的挠痕。
此刻正弯腰,捡扔得满地的衣裳。
腰背的肌绷紧,显出劲瘦有力的弧度,梁和滟眯眼,细看了,见他腰后也有一道指痕。
也是她挠的。
梁和滟看着裴行阙一件一件把衣服捡起的样子——从她的寝衣到贴身小衣,一件件,掸去灰尘,细心收叠。
收拾片刻,他忽而抬手按住唇,走得离她更远了些,压抑着轻咳出声。
仿佛怕惊扰她眠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