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拍下去,可不是打
骂俏,而是实实在在的打到了筋骨里。
魏邵默默收回了手。
好在他并非文弱书生,积年累月的劳作和练,筋骨练就得比寻常
要硬些,饶是如此,手背上也传来一阵阵酥麻感。
魏邵是个狠话不多的
,能上手解决的事,绝不开
解释。
他暗暗转动手腕活动筋骨,忽地,他的手伸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牢牢地摁紧,低下便含住了她的唇,娴熟地滑过她的贝齿,缠住了温软的舌。
正值气血方刚的男,仅仅一个吻,便已然滚烫了鼻息。
就在喘息渐促,差点无法自拔之际,他终于克制地放开了她。
身下的子眉眼渡了一层欲色,看上去更加妩媚动
,黑黝黝的瞳孔里恍若盛着万千星辉,直勾勾地盯了他一瞬,忽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摄政王,你该不会是真的
上本宫了吧?”
论起虚假意,魏邵早已从善如流,他勾唇也轻笑一声回,“娘娘天姿国色,臣若不是心悦于您,又怎会心甘
愿做您的面首?”
可这话,狗都不信。
更别提蕙质兰心的蔺嘉月了。
当初,他骤然出现在朝堂,先皇起初并不信任于他,是她帮他获取先皇的信任,作为换,他则需要助她杀死先皇。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利益换,就连床上的温存,也常常暗含机锋。
“魏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