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她悄然蹲下身子,从地上寻到一截树枝,用手掂量了一下重量,这才瞄准了树梢上的绿衣,扔了出去。
不偏不倚,树枝打中了绿衣。
绿衣一惊,四下张望,扑棱着翅膀飞了出去,直直撞到了他的身上。
四周除了他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再无旁,绿衣似乎把他当做罪魁祸首,落到他
上一顿狠啄。
魏邵一眼就看出这是只月鹦鹉,这里里乾礼宫不远,他到底不敢造次,只是偏
躲着,怎知绿衣却像是跟他过不去一般,愈发得寸进尺了起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抬高了手,把那只小鸟圈了掌心。
他眸光巡睃了一圈,不见影,正要把绿衣放了,却听远处传来
子清脆如玉的声音,“绿衣……到哪去了?”
他闻言,浑身的血像是凝住了,那只鸟儿在他手上用力挣扎着,他缓缓放开了一寸,忽而又地把它收拢在手心。
嘉月疾走过来,在见到他挺阔的背影时,这才放慢了脚步。
他转过身,见她渐渐走近,于是敛下眼皮,叉手向她揖下去,“臣魏邵参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燕王免礼,”她朝他轻点螓首,仿佛刚发现他手中叽叽喳喳叫的绿衣似的,笑了笑,脚边更近了一步,伸出双手就要上来捧回去,嘴上却骂,“绿衣,你怎可无礼?”